“看见那人的样子了吗?”
“对方蒙着脸, 但可以从轮廓以及身形上看出是一名女性。”
山姥切国广干巴巴的答道, 努力忽略从手上传来的感觉。
“女性, 吗。”关翊常笑了起来,然后将付丧神一拉,一起倒在了床上。“接下来对方就不会再来了。”
“主君……!!”
“睡觉。”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 关翊常的房门就被敲响, 他睁开眼,一把按住瞬间起身去摸刀的山姥切国广。
“别紧张, 山姥切,我自己去看。”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门, 却在门外那人想要进来的时候一把顶住了门,使门只开了一小半。
“北上小姐, 我对你可没兴趣。”言外之意就是, 这么急切的往男人房里钻,你想要干什么一目了然。
北上千早顿时咬起牙, 她自然听懂了关翊常的话。
“你……!我对你也没兴趣,但是你这么紧张的把门堵住, 难道是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哎呀, 讲道理。”关翊常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看我的房间?或者说你为什么这么急切的要看我的房间?”
“你这语气,就跟知道我屋里藏了别的女人然后过来捉奸的一样?”他瞥了北上千早一眼。
“不要转移话题!”北上千早提高声线, “有人说听见了你房间里第二个人的声音!我有理由怀疑你房间里藏了别人!”
“有人?那人是谁?这里可就死剩四个人了噢。”关翊常问道,然后不等北上千早回答,他又接着说:“听见我房间里有声音?那又是什么时候听到的?昨天晚上?”
“再说了, 就是我自己一个人无聊在自言自语也是可以的吧,改变声线也不难。”
面对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北上千早有些卡壳,本以为关翊常会就这么将自己堵在门外,毕竟她也没有那个力气强行推开,没想到关翊常却在下一刻后退了一步,回到了房间里。
“看吧看吧,”他伸了个懒腰,“要是能找到什么东西就太好了呢?”
北上千早不想再回他的话,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生气,关翊常此时让了开来,她也毫不客气的走进了房间里,将整个人房间扫视了一遍。
将衣柜以及其他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的确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难道是之前乘机逃走了?”她喃喃道。
“够了吧,北上小姐,要当侦探也不是现在啊。”
北上千早抿着唇,再看向房间内的床铺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瞳孔一缩。
“刀?”
关翊常的床上,正静静的躺着一把刀,这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为什么你会有刀?!”北上千早质问着,同时警戒的后退了一步。
“什么怎么会有刀,我的刀跟我在一起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关翊常十分自然的说着,然后走上前,将那把刀拿起。“我可爱的刀,你要不要看一看?”
他笑着,然后又忽地话音一转。
“开玩笑的,就算你想要看,我也不会给的。”
“……”
北上千早看着他,又后退了好几步。
关翊常这副样子,在她看来跟精神病人没有任何分别。不如说,她现在终于确认了,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正常人不会面对人的死亡而无动于衷,也不会拿着刀称其可爱,更不会将性命攸关的情况当成是游戏。
关翊常手里拿着那把刀,就算是他下一秒突然砍过来,北上千早也不会觉得奇怪了。
现在的状况是,还存活着的,在这里的参赛者只剩下了四人。
而关翊常根本就是个疯子,早藤凉的精神状况也不对,小林玉子只会哭哭啼啼根本派不上用场,从根本上来说能依靠的对象一个都没有,只能靠自己。
“你这把刀,是从哪里来的?”
北上千早退到了她认为安全的距离,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问道:“如果是放在那个盒子里的武器的话,在处刑以外的时间拿出来不是会受到惩罚吗?为什么你会没有事?!”
“什么盒子里的武器,我说了,这把刀本来就是我的啊。”
关翊常道。
“……”北上千早沉默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
妄图跟一个疯子交谈根本就是一件无比滑稽的事情,不用再浪费时间了。
哎呀,好像被人当成是神经病了?
不过这样的话,北上千早对他的针对也会减少吧,毕竟这种事情对神经病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关翊常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接着将门关上,看着眼前又突然出现的付丧神。
“怎么,山姥切,这么干脆利落的回到了本体,是不想被别人看见吗?”
“……被看见的话,会给主君您添麻烦。”山姥切国广将头上的白布扯低了一些,低声道:“主君参加的这个,房间里不是不能有其他人的?”
“话是那么说,但毕竟只是个游戏,而且,”关翊常眯起眼睛,“你听见我的话,其实是感到很高兴的吧?”
关翊常口中的话指的是什么,山姥切国广是知道的。
——我的刀。
这样的语句,能从主君的口中说出来,得到了承认,身为主君的刀,听见这样的话,感到高兴和幸福是当然的。
只不过山姥切国广一向都是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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