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舔舔?!等等, 舔舔是指, 主君去舔?舔哪里?!
这群刀好险没疯掉。
“不、不用!我,我自己去手入室躺一会儿就可以了!”山姥切国广的脸红得能滴血。
翊常看了看他,然后决定自己摸索。
然后他的刀们要被吓死了。
什么叫自己摸索?!这种事情是能摸索的吗?!摸索是要怎么摸索啊喂主君你不要开玩笑啊!!
翊常表示没有开玩笑, 然后拉着山姥切国广进了手入室, 将一众懵逼刀剑隔在了门外。
接下来受难的成了山姥切国广。
尽管再怎么被外面的刀羡慕恨不得轻伤的是自己,在单独面对主君的时候, 伴随着高兴,心里面更多的是忐忑。
被泡在蜜糖罐子里会融化掉, 靠得太近会窒息,山姥切国广觉得自己不是那种会讨主人欢心的刀, 然而面对并不讨喜的他, 主君还是对他灌注了全部的爱,那让他感到惶恐。
若是习惯了被这么爱着, 若是有一天突然失去了主君的爱,那与碎刀相比也没什么区别了。
作为一件冰冷的兵器是没有思考的, 但如今获得了人身, 作为付丧神而存在着, 那便有了人心,会思考, 有自己的感情。
被主君所依赖,被主君所爱着,不知不觉中对主君索取的也就越多, 主君纵容他们,总有一天会在他们心中培养出不得了的怪物吧。
“主君,真的不用您如此费心的,我,我这种仿品……”
“不许说自己是仿品!”翊常说,“你是我的刀!”
山姥切国广心中一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撩了一把。
“……非常感谢您能如此看重我。”他低声说着,下意识的又要将头上的白布扯下来,却扯了个空。
他面露惊讶,抬头看着翊常。
翊常先一步拉走了他的白布,然后扔到一边,叉着腰。
“别说那么多话,脱衣服!”
很是威风的样子。
“脱、脱衣服?”山姥切国广一下子僵硬了。
“当然啊,不脱衣服怎么治疗?”
“可是,可是主君您不是没有经验……”
难不成真的要靠摸索?!
不行,一想到主君那双手会在他的身上游走,他都有些受不住。
“我不会,可你是会的吧?你教我呀。”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教您?”山姥切国广一脸错愣。
“对呀,你教我。”翊常看着他,“嗯,这是命令!”
语气一点也不严肃。
山姥切国广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还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
“现在,脱衣服。”
他的主君再次开口,他也只能抿着唇,深吸一口气,将上衣脱去,露出上半身。
山姥切国广平时看着像是有点瘦,但这群付丧神全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他有着漂亮的腹肌跟人鱼线,此时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紧绷。
他现在想着的就是早死早超生,主君想要给他手入那就手入吧,就算是没有经验加重了伤势,躺在手入室里也好过让主君在自己身上“摸索”。
难捱。
但是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让他教导主君手入这件事,相当于让他引导了主君往自己身上摸。
难捱。
“……先,先在手上凝聚灵力,然后注入受伤的地方。”
山姥切国广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一脸您听得懂就听听不懂他也没办法的样子。
其实像他们这样的刀剑付丧神,如果受伤了需要手入,还可以直接保养本体刀,只要作为本体的刀被修复好,他们自然也会好起来。
翊常听懂了,他一向很聪明。
他在手上凝聚起灵力,然后注入山姥切国广的伤口,付丧神几乎是在被触碰到的瞬间便忍不住低喘出声。
想要忍住,却忍不住,太舒服了,像是有电流流入了伤口深处,直达骨髓。
翊常却是被他吓了一跳。
“怎么了,山姥切?有哪里痛吗?是我让你痛了吗?”
“……不,没事,不是您的过错。”山姥切国广有些艰难的开口。
“不痛的话,是舒服吗?”
直白的话语,直击付丧神的心脏。
“……是的。”山姥切国广压低了声线。
翊常的灵力非常浓郁,刚才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已经几乎好得七七八八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心惊。
因为这个灵力的量,实在是异于常人,难道这就是时之政府这么重视他的原因?
“手入也会舒服吗?比这种还要舒服?”翊常问道,手放在了山姥切国广的身上。
因为他的动作,打刀的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一把拉住翊常的手腕,哑着嗓子几乎说不出话。
“主、主君,请您放手!”
居然,居然直接按在了……
糟糕,身体好像热起来了。
“诶,可是现在是山姥切拉着我啊?”
于是山姥切国广又像是触电一样松了手,期间却不小心将翊常的手往下按了一下。
他顿时闷哼一声。
“哎呀,这个,变得跟我之前一样了。”
翊常有些惊奇的说。
这个人到底要直白到什么地步。
山姥切国广是知道翊常之前因为身体发育闹出的事情的,那真是让人面红耳赤,翊常不知道一些东西,他们却清楚的很,想的自然也就多了。
他在这屋子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翊常的气息让他的脑袋有些发晕。
“主君,我已经,已经好了,所以失礼了!”
山姥切国广匆忙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屋外的刀们眼睁睁色看着他衣衫不整的跑出来,顿时想到了什么不妙的东西。
……不不不,只是简单的手入而已吧。
看着屋内还有些茫然的翊常,烛台切光忠忍不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