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扑了上来,她没多余力气反抗,只能侧身往里躲。
心里只想着萧祁域能再来救她一次就好,或者是他身边的人突然现身救她于水火。
但她更清楚,那人已经离开了一整天,不可能了。
怎么办?
突然“嘭”地一声,有人踹门而入,等候在旁的士兵连来人长相都未看清,就被一剑毙命。
扑在冷千语身上的士兵惊恐地看着同伴倒地,一眨眼,冰凉的剑锋就抵在了他的脖颈前。
“好汉饶命,有事好商量!”士兵脸上血色尽失,惊惶地哀求起来,之前在冷千语面前发狠的模样可一点儿也瞧不见了。
“辅相让我给你带句话,敢碰他的人,下场只有一死!”随着男子凌厉话音落下,士兵身子一顿,直扑向地面,没了声响。
冷千语紧拢了衣衫,仓惶的看着居高临下那人,好半晌才缓过劲来,颤抖着唇角道,“是晨侍卫?”
晨风有些无措,急忙转过身去,听着身后整理衣物的窸窣声停止,试探问道,“阮冷氏,你……”
“我没事,你怎么回来了?”
听她语气确实冷静不少,晨风松了口气,转身看她。
“大人命我回来取物,幸好是回了。”
他幽幽一叹,向她伸出手来,见她并未接受自己的好意,默了许久,才道,“大人说的没错,阮冷氏聪慧,做生意有套路。可一与官员打交道你也只是寻常老百姓无权无势。阮冷氏,你得记下这次教训,一旦与朝廷之事瓜葛,一切看似平静实则步步杀机,仅靠一点小聪明是没法与强权抗衡的。”
冷千语聆听着,许久才悠悠一笑,“这可是晨侍卫第一次与我说这么多的话。”
晨风蹙眉,他这般苦口婆心她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
冷千语又道,“不过我这人最大的毛病不是爱出头,而是认死理,倔脾气。我从小就因为这样的性子,没少被父母说教被同学孤立,但那只是短短十来年,之后的几十年却在收货这种性子带来的好处。所以我相信,坚持自己的初心是没错的。”
晨风眸光冷冽地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愚不可及!你倒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可你有为大人的处境考虑过吗?”
冷千语思忖许久,才问道,“你家大人和你说过什么?”
晨风一声冷哼,“大人自不会把这些儿女情长挂在嘴上议论,可我追随大人十来年,大人的脾性也能猜到一二,今夜与你所说这些是发自我内心的恳求,阮冷氏若不愿意为大人隐忍,还请阮冷氏远离大人,尽量少给大人惹麻烦。”
“我从未想过与你家大人有什么不世孽缘。你不用那这些话来警告我,我自会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冷千语柔和地笑道。
晨风忽地站起身,恭敬地朝她一揖,郑重道,“晨风再次感谢阮冷氏好意成全。”
“不用急着谢,如果晨侍卫真想我从这世界上消失,还请你帮我一个忙!”她唇角的笑容依旧柔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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