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脸色悄然阴暗,眸光锐利如刀,紧紧地盯着她,低喝道,“阮夫人请你注意言辞!”
冷千语一甩袖,“我注意不了,昨夜你家大人与我见面时你在哪?”
“厢房门外。”
“既然你在现场,就应该听见了我是如何拒绝他的吧,为何你做为他的贴身护卫,不做好劝诫职责,明知道他这样做会惹来麻烦,你却听之任之?还有啊,外室是什么东西?我们那的说法,这就是见不得人的小三,如果你们觉得做小妾对我说来都是莫大的恩赐的话,我请你们把这些殊荣收回去,我就算是嫁过人但也不会自甘堕落做任何人的小妾,哪怕他是当朝首辅大臣。”
“是我配不上你家大人好吧,就别玩这些手段来整我了好吗?你把我在这说的每一句话一字不少地传达给他,还有,再告诉他,若他不管不顾地住过来,我一定会逃到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去。届时,几个孩子没人管,就劳烦你家大人代为照顾了。”说到这,她也失去了所有的耐性,转身朝屋里去。
伫立在长廊里的晨风,许久才从冷千语的喋喋不休中回过神来,嘴角扯起了一抹无奈的笑。
大人是个倔强之人,而阮冷氏也是这般,两块石头硬碰硬,他倒是很想看看结果是哪一块先碎。
大人这辈子,估计就在这女人身上栽过跟头了。
…………
张溪不知从哪听到消息急匆匆地跑回来。
在冷千语卧室里发现一筹莫展神情萎靡的人,她积压在心头的疑惑与惊惧都不能与担忧心疼比拟。ωWW.
不知是去是留时,冷千语却突然叫住了她。
“溪娘,一年前我还在为低价买下这栋宅院以为捡了什么大便宜而高兴了很久,现在回想起来才知哪来那么多的周转不灵,无非是有些人不方便出面故意下的套。还有,我既拿不出两地互通文书,也没有王家村村长出具的身份证明就能顺利在京城给孩子们办了入学手续,当时我秉承无差不贪墨,认为只要花了钱,钱花到位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又高兴了好多天,可原来这也是他在背后出力。还有咱们胭脂铺,在经营过程中除了你的精明干练,或许也少不了那人暗中做过什么吧……”
“我……我能理解,但大人这样做,应该也不求你报答他才对。”张溪连连叹气,自昨天早上从冷千语嘴里知道了首辅大人与她之间的过往,她就猜到了这些。
可冷千语听到这话,没感觉心情变好,反而是五味杂陈胡乱冲击心口,最后都化成了愤怒。
“报答?他还有脸叫我报答他?溪娘你是知道我的,如果我真需要求助,我也不会因为面子问题一直拉不下脸对人低声下气,一年了,如果不是我自己猜到可能他都不会说,但这算什么?可是……谁要他在背后做这些?溪娘你知道吗,这种忙就像借钱,若我亲自找他借了,第二天还上了,那就还是借钱。可是借钱时间太久才还,那就变成了人情。可这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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