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切肉。
男子却拿着那包好的肉片走向了小石滩,将肉片递给了阮邵青。
冷千语见着这一幕,立马坐不住了,护崽的势头飞快地冲了过去,母鸡护小鸡一般将人拢在了身后。Μ.
“不烤了,赶紧随溪娘上车去,我们回家。”
四崽一脸懵,玩闹吃喝的兴头还没过去,哪会这般好说。
一个个都闹着,乱跑乱跳,冷千语实在没辙了,上手一个个追着打,才勉强将人撵上了车。
张溪收拾好东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也是茫然不解。
“怎么回事啊,突然就说要走,我这些东西。”
“不要了,统统不要了,赶紧回去,姐夫人呢?”
“还在收拾。”
冷千语往江边看了一夜,没瞧见张溪丈夫身影,倒是被闲庭信步走来的男子慑住。
看他上坡的方向,正是朝她而来。
她嘴角狠狠抽了抽,躲不过就正面迎敌,她就要看看,这人为何谁都不选,就选了阮邵青。
她停在了他面前,礼数周到的福了福身。
“公子这趟恐怕不是路过,但既是带着目的而来,不妨开门见山,意欲何为?”
男子一笑,“他看上的人倒也不傻,某乃户部尚书傅形慎。”
户部?
冷千语第一念想便是光州洪涝一事。
治水一事到底是归户部处置,萧祁域曾与她说过,户部里高层都是国舅的人,那么稳坐户部头把交椅的眼前人就是敌人。
“做为户部尚书安居京都,一国之相还得远赴治水,这是什么道理?”提起这事她难免忿忿,这人不出现便罢,到了她面前,不管是与否先骂一通,纾解下心情也好。
傅形慎倒是看出她怨怼之下藏着别样的心思,仍旧笑吟吟道,“这么说来夫人还有心情在这骂人,相爷现下应无碍。实不相瞒,某也是忧心相爷安危,这一旬过去,光州水患如何,地方始终未上报情况,某便想着相爷是否有家书送回,才寻来此处,唐突了夫人乃某罪过,不如某今晚在府中设宴向夫人一家上下致歉。”
冷千语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厉害的一张嘴啊,三两句就顺理成章把她们哄去他府上。
这瓮中捉鳖办得轻而易举,拿她们当人质让萧祁域乱了阵脚功败垂成。
陛下赏罚分明,届时惩处了萧祁域,不禁就抬高了国舅**,这傅形慎再去光州,拿着一帮专业人士的知识和手段治好水患得到重赏。
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
她会心一笑,“多谢大人好意,咱们寻常百姓没那么多讲究,就算是冲撞了嘴上说一句抱歉也就不会往心里去,更不会事后算账。再说,萧大人过几日便会回京了,我想他未上折叨扰陛下也是因为想亲自回京述职吧。”
傅形慎脸上笑容几不可见僵了僵,眼角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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