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猛烈的剑气,难怪连白亦非都奈何不了对方......’
烟尘散去,看着被肆掠破坏的尺宽剑痕,场中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就算是姬无夜亦是面色微变,虎目中流露出一抹浓浓的忌惮之色。
也明白了当日为何去往找对方麻烦的白亦非,被自己轻怼几句后,却没有还嘴的原因了,也是如此,对于韩的杀心,亦更加浓郁了。
韩宇和张开地亦是见过世面之人,但此道剑气之强,依然让他们有种瞠目结舌的感觉,也对韩的实力有了一些认知。
难怪对方在姬无夜手中夺取了左中尉之职,对方却毫无办法的模样,原来是本身的实力给了他十足的底气抗衡姬无夜。
韩来到亦是惊讶之色未褪的韩王安身前,单膝请罪:“请父王责罚,儿臣未有拿下妖女,让父王失望了。”
韩王安连忙扶起了他,摇头道:“儿,你何罪之有?倘若不是你出手,说不定此妖女都要袭击寡人了。”
韩一脸‘惭愧’,瞥了瞥身侧的姬无夜,道:“父王言重了,就算没有儿臣出手,大将军守在您身旁,任那妖女神通广大,也近不了父王身前半步的。”
这一句看似抬举姬无夜,其实暗中是指对方无丝毫动手之意,果然,韩王安眉头一紧,哼了一声,语气微沉:“那倒也是,大将军武功高强,守护寡人身旁,自是最佳的。”
不等姬无夜开口辩解,视对方为大敌的相国张开地火上浇油:“此妖女这般嚣张,居然都闯入了宫廷重地,更是惊扰了大王圣体,而新郑都城向来由大将军亲自镇守,王宫禁地更是重中之重,本该固若金汤,如今却被贼人如入无人之境般肆意闯入,大将军难道不该说些什么吗?”
见韩王安眉头大皱,目光移了过来,姬无夜深知对方已经恼怒,开腔辩解道:“先是司马府凶杀案,后是收容了百越难民,引来了百越余孽的肆虐,太子府无端受到突袭,可说是被连累波及,而这一切的源头相国应该清楚出自何处。”
言下之意,莫过于指韩非不顾劝阻的揭开百越往事而导致的,姬无夜三言两语就把责任全部推到了韩非头上。
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机会,张开地怎会轻易让他脱身,连忙追责道:“只是一桩小小的命案而已,与驻防之事好似并无关系,难道号称韩国百年来最强之将的大将军,就如此被贼人突破防御的?”
张开地如此不依不饶,姬无夜虎目厉芒一闪,斜瞥过去的目光满是煞气,而已年迈之体的张开地却毫不畏惧。
“好了!”
韩王安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还要争吵不休的两人,斥喝道:“我堂堂都城祸乱烽起,太子生死不知,你们不为寡人分忧,却只顾着在这相互推诿。”
痛斥了一番后,韩王安的目光投向刚刚关键时刻救驾有功的韩身上,语气稍缓:“儿,你觉得今日该如何处理此事?”
对于这件事,韩心中早有腹稿,而刚才为何抢先出手,也是为了加强自己在韩王安面前的话语权,如今看韩王安态度,倒也不枉费自己的一番心思。
“父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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