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韩的一番恐吓,刘峋哪敢继续嘴硬,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阳岜”二字,果然如他所猜想一样,并不是人名,也不是一件物品之名,而是刘意一脉刘氏族人的祖地。
战国之时,除了如秦之咸阳、赵之邯郸之类的城名固定之称,很多乡野零星的小城小岜,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少有统一叫法。
“阳岜”只属于久居之地的称号,其实只是一处乡野村庄而已。
倘若让韩自己寻找,很难找到这处鲜有人知的地方,不过刘峋乃刘意堂叔,更是此脉之人,自是真的此地。
在韩的威胁下,刘峋也不敢耍花样,老老实实的带领着众人去往了阳岜之地。
第二日,待城门打开之时,如法炮制的分批次离开了阳翟城,依照刘峋的带路,向西而去。
阳岜虽是刘意老家祖地,但过于穷乡僻壤,加上刘意三缄其口,故而依然拜破不堪。
留居此地之人不多,建于田埂之上的茅草棚屋只是二十多棚,以此判定此地之人最多六七十余人。
“刘意的故屋,是那一间?”
韩吩咐其他人警戒,自己独自押解着刘峋向村内走去。
“在东侧的那间。”刘峋带着他来到了刘意小时候所居之地。
此间房屋虽看似不起眼,但却别于其他居屋,通体用木料砌成,少有茅草搭建,大多只是掩饰之作。
嘎吱!
韩料以刘峋之能,更多的事情估计也不知道,遂直接打晕了他,自己独身踏入屋内。
屋内布置十分简陋,但从灰尘蛛网之类的陈旧感来看,至多三个月无人而来。
从客厅至寝屋各处,韩逛了几次,才终于在膳房之内,案桌挡住的地面发现了不同。
移开了重达百斤的实木案桌,下面果然有条可供成人通行的地窖。
‘如此费尽心机,看来此地果真是刘意藏宝之地了。’
韩眸中射出灼热的光芒,也不迟疑,直接钻入了地窖,在只能躬身而立的地窖内,发现了一件半人高的大箱子。
此地无法施展,他也不急得打开,双手环抱,慢慢地把箱子移了出去。
把箱子放到案桌上后,韩刚要刚要打开,屋门轰然打开,一名手下满身是血的冲了进来,模样皆在惊恐和急促:“公子,有敌人”
唰!
侍卫话未说完,从他身后就传来一道动人心魄的剑鸣之声,同时浓烈的杀机弥漫整个草屋。
锵!
那侍卫亦是听到了,和感受到了身后弥漫而来的恐怖锋芒,不等他做出任何动作,杀机已然临近咫尺之距。
就在他汗毛倒竖,感慨吾命休矣时,一道更显霸道的锋芒乍现,替他挡下的这一击。
出手者自是韩,千钧一发之际,凌霜剑出鞘,挡住了来者杀机毕露的一剑。
两剑相交,从各自剑身交击处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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