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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地走上近前,看着没有丝毫气息的秦国使臣,面容阴沉的仿佛滴出水来,他知道,此事之后,面临韩国的,可能是惊涛骇浪、狂风暴雨了。
……
竹居。
季陶急步而来,满脸的焦急之色,气喘吁吁地道:“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韩瞥了他一样,不急不缓道:“何事如此匆忙?不要急,慢慢说。”
“是…是…”
微微平复了些心情,季陶才禀告道:“公子,大事不好了,据闻昨日相国大人自西城郊外迎接秦国使臣,却没想到使臣被人刺杀,已经亡故了。”
韩挑了挑眉,明知故问:“是何人所为为?”
季陶有些惊讶于韩的淡然态度,语气不似刚才急促:“…据闻是天泽等人。”
“哦!嗯,我知道了。”
见他还是如此平淡,季陶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问道:“公子,你…你不惊讶吗?”
韩早就清楚这些事的发生,自是不会过于惊讶,不过他也懒得解释这一切,随口敷衍道:“天泽自上次被血衣候击伤而遁,倘若我是他的话,想要于韩国复仇,在自身势力无法办倒的情况下,只有借助外力了,而刺杀秦国赴韩的使臣,无异于最佳的挑拨机会。”
如此而言,倒也合情合理,想到这件事的可怕后果,季陶不免忧心忡忡:“公子,秦国乃虎狼之师,兵锋之强,列国之内除了楚国可以抗衡一二,其他国家根本不是对手,如今秦国使臣被刺于韩国都城之外,恐怖秦国会借此机会,大肆作文章。”
“这些自有父王和朝中大臣所解决,我们也插不上手,何言其他?”韩摇了摇头,并不在意。
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謦姨那半老徐娘的身姿出现,行了一礼:“公子。”
韩让其起身:“何事?”
謦姨恭声道:“九公子韩非,遣人送来口谕,想邀请公子去往紫兰轩一晤。”
“九哥?这个时候找我,莫非……”
韩心中一动,有些许猜测,点了点头,向謦姨道:“我知道了,就说我随后就去。”
“是,公子!”謦姨庆身再次一礼,迈步而去。
未时之时,韩按照约定时间,手持着凌霜剑,来到了紫兰轩中,刚入门前,就被早已等候多时的紫女领入了三楼厢房之中。
入门而内,流沙的几人皆在,韩非和张良齐齐拱手道。
“弟!”“十三公子!”
韩亦回了一礼:“九哥,子房兄!”
几人已经颇熟,倒也没有过多客套,只见韩非首次面色凝重,不在轻佻放浪之色,看着他沉声道:“弟,想必秦国使臣被刺一案,你已经知晓,此事事关重大,还希望你出手相助。”
韩眉头一挑,惊讶道:“九哥过于抬举小弟了,以我之能,怎么能解决这等事情。”
韩非笑了笑,三句不到,就露出一贯的藏头露尾的举止来:“那倒不见得,也许此事还真得需要你出大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