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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江霍屿沐浴的画面就被我画了下来,不仅是画,我还画得十分细致,连他身上的肌肉纹理、花瓣下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以及微湿的长发、额上的白鳞还有蛇尾上的蛇纹都画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为什么,在画着的时候,我脑海里还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男人披散湿发、赤裸上身、盘腿坐在水塘边的长廊上微仰头颅,似乎在看什么,又似乎只是在出神的景象。
虽然不知道这景象是怎么来的,也看不清那男人的脸,却莫名觉得和江霍屿很配,就新抽出张纸,把这景象也画了下来,只是对象换成了江霍屿。
像是上瘾了一样,我越画越起劲,想到他早上斜倚在我床上的画面也挺撩人,就又抽了张纸出来,谁料快要画完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的“啧”就从前面传了过来!
本来我画这种东西就很心虚,听到声音就更心虚了,一个激灵,笔尖顿时被我戳断了。
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想看是不是江霍屿来了,结果一抬眼就看到张脸猛地朝我凑近,看着还不是江霍屿,吓得我往后一倒,连人带椅就摔到了地上。
“江霍屿的女人竟然这么弱?本来听说是个普通女人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啊。”那人看我摔了,身形一转,由半撑在桌上的姿态变成了半坐在桌上,一条腿还随意搭了上去,脸却是朝向我的,调笑着道。
这时我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了空闲去观察他。
也是个古代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绣金边的衣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不经意间就会露出一线雪白的肌肤。犹在笑着,笑得张扬,长得也张扬,就连头发丝都隐隐透出股张扬的红色光泽,只用一根红色丝带系着,此刻长腿往桌上一搭,便显出几分肆意风流来。
手上拿着我之前画好的两张画,看我桌上还有一张,便又拿起看了两眼,摸摸下巴砸吧道:“嗳,我看你画江霍屿的艳画画得挺好,不如也帮我画两张,我这容色,画出来肯定不比江霍屿差!”s3;
见我不答,便从桌子上跳下来,拿着那三张艳画走过来:“你是觉得我们俩还不够熟吗?没事,反正你也没嫁江霍屿,可以嫁给我,我们慢慢培养感情。横竖江霍屿那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脾气还差,嫁给我可有趣多了,你就负责每天帮我画一两张画,我保管变着花样把你宠上天!”
“……”
本来我看他突然冒出来还担心他是江霍屿的仇家,此刻听他张嘴就说嫁,我毫不怀疑,这就是和江霍屿蛇鼠一窝的!
于是也没理他,径直把画从他手里抽回来,然后走回桌子旁边把椅子扶起来。
反正确定了不是仇家,这里又是江霍屿的地盘,就算白鹭、青梧还有江霍屿的鬼侍都没有发现他,江霍屿也迟早会发现然后赶过来。
只是他也来得太快了,我才把椅子从地上扶起来,画都没收好,一团黑雾就从门外飞了进来,幻化成江霍屿的模样,一脚踢到那男人的屁股上,毫不客气道:“滚回你的狐狸窝去,老子的女人你也敢肖想,信不信老子削了你!”
放完话,江霍屿快步走到我身边,按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看:“没事吧?”
我摇头。
与此同时,那男人也飞快地从地上跳了起来,甩甩头发,满不在乎道:“是不是肖想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这得正主说了才算,”他扭头看向我,“你说,我和他谁好看?要是嫁,你更愿意嫁给谁?”
我不假思索地指着江霍屿:“他好看!”至于那句问我更愿意嫁给谁的话,我自然而然就忽视了。
江霍屿听到我这么说,似乎十分开心,哼笑着从桌上捞起一块砚台砸到那男人身上:“听到了吧,还不快滚,我的行宫不欢迎你!”
“滚就滚,我还不稀罕来呢!”他眨眨眼,朝我抛来一个媚眼,“下次再来找你!一定要帮我画两张啊!”
于是一个笔架也被江霍屿捞起来扔了出去。
那男人应该是被砸中了,哎哎呦呦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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