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没,那就是老陈家的老二,还有闲心圈在自家的鱼塘里钓鱼了,这么长时间了,感觉一点记性都没长啊。”
“谁说不是,好歹陈解放也算是咱们村第一个的大学生。可进了一趟城,咋一点城里的本事都没学到?咱们李家村儿啥条件,能和大城市比?”
“他可好放着城里的好工作不干,非要上杆子回村里来承包鱼塘。这下好了,我看他们老陈家的家底儿恐怕都得折进去。”
“要我说也是这个理儿,读书好不代表挣钱行。老陈家这一趟鱼塘要是赔了,恐怕得三五年都喘不过气来。”
老陈家鱼塘边上的土路上,几个卷着裤脚子刚从田里插秧回来的农村妇女对着坡下的鱼塘边的一个背影嘀嘀咕咕。
几个妇女声音不小,压根没有背着人的打算。
她们嘀咕的声音清晰的落入正坐在背阴里的拧巴着钓鱼竿的陈解放耳朵里,让他颇有一些蛋疼。
“二哥!”
身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
陈解放扭头望去,便见到一个十六七岁,头上扎着两角辫的水灵小姑娘正站在他身后。不过此刻,这小姑娘水灵灵的脸蛋上挂满了黑灰,一身初中校服灰不溜秋的,快赶上黑炭头了。
小姑娘叫陈双,是陈解放的亲妹妹,如今正上初三。
“丫蛋儿,你这是掉坑里了?”
陈解放登时一乐,直接将鱼竿丢在一旁,就要去帮陈双擦去脸上的灰尘。可他的手还没碰到陈双的脸蛋。
后者却错了一步,躲开了。
“笑,你还笑,还不都怪你。”
“陈解放,你好歹也是咱们老陈家的骄傲,就让那几个老娘们这么奚落你?你能受的住,我可没那么大度。”
“还有,我已经十六岁了,别叫我丫蛋儿,我有名字的?”陈双野蛮的将双手叉在腰间,煞有介事的挺了挺小有规模的白宝宝,小脸气的通红。
说罢,陈双还不解气是的瞪了陈解放一眼。
“那三个老娘们干的?太过分了,我找她们去。”
陈解放脸顿时黑了一下,他撸着袖子就准备去帮自个儿妹妹找回场子,气的要跳脚。亲妹子,他自己个儿想怎么欺负都没毛病。
但别人碰一下,陈解放可都不乐意。
何况农村的大妈速来彪悍,陈双小细胳膊小细腿怎么能是她们的对手?
“行了,我可没吃亏,姑奶奶可是练过的,那几个老娘们可比我惨多了。对了,咱妈让我叫你中午回家吃饭,顺便告诉你,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咱老汉给你撺掇的那门亲事可吹了,你回头小心点。”
“吹了就吹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过你说的对,是得小心点,咱老汉那性子估计能拿案板抽我。行了,我知道了,丫蛋儿你先回吧,我钓完鱼了就回。”陈解放擦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扭头嘀咕道。
“钓鱼钓鱼,你就知道钓鱼,都成笑话了你还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跟你说了,我回家还得写作业呢。”
陈双瞪了自家老二一眼,拍掉屁股上的泥土就登上了一辆二八自型车。
眼瞅着咋咋呼呼的妹子离开,陈解放才一屁股坐回了原地,沉默的点燃一根香烟,大力吸了一口。
李屯儿穷乡僻壤,穷困的很。
作为头一个考进城里头的大学生,陈解放无疑是整个村里的名人儿。
不过自从他毕业后决心回乡承包鱼塘却屡屡碰壁之后,风言风语就传开了,唐唐大学生混的还不如一个庄稼把式,陈解放觉得自己在村里的地位连日下降,感觉混的还不如一个普通的人名儿呢。
“造孽啊。”
陈解放咧了咧嘴,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他手一扬。
鱼线在空中划过一抹漂亮的弧线稳稳落在鱼塘里,鱼漂撒的老远。
‘垂钓时间1小时,垂钓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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