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怕有人告诉梅仲格家里着火了他自己这只会见怪不怪了吧,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完全颠覆了所有人的思维与眼界,总是在一切注定的时候看似定局又爆发出新的突然,变幻莫测的情况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连死定了的灵王都能反杀灵狂这谁敢信?连续两次击碎龙堂护心而本身不过是个灵王这你敢信?还有那诡异窒息的火焰等等.......都在所有人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的烙上一个鬼魅般的夜魇。
扶起昏过去的林剑陆梅仲格示意众人先带其疗伤,梅丘儿始终跟在众人之后,林剑陆的伤自己也是看过皮肤都已经快熟了露出红白色的皮肉,如果没有及时制止的话真的有可能烧成重伤。碰触时的温度还很烫“........”身为灵狂的他那个不败的师哥那个澜御阁的后起之秀今日彻彻底底的败在了一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灵王手里。不能怪他梅丘儿默默抿着嘴那个少年根本就是个魔鬼不能用人的目光去衡量他。
众人退去偌大的场地只剩下梅仲格与忧万修二人,“他是谁?”平静老迈的语气里却透露着一股好奇与不安梅仲格的脸上紧绷着。在等待着忧万修的回答。
“一个过客”手中的玉棋被摆放在桌面上。
“过客?”一个过客又怎会让忧万修说出是馨樂阁的贵客,十六七岁的年龄孩子本该是朝气奔放无忧无虑的年纪但从他的身上自己看不出一丝同龄年该有的气息,他是显得那么老练谨慎开口的语气过招的手法就如同一个老江湖。不禁让自己更加好奇在他十六岁的身躯里隐藏着一颗怎样的内心?
或许是看出了梅仲格对夜魇的好奇忧万修有些认真的开口,好奇心人皆有之何况还是一个谜一样的鬼魅少年“一个......馨樂阁的过客亦或许是推动大陆下一个历史的人,谁知道呢~”
“.......忧老”手一挥桌面上赫然出现了一本子书面五个大字——风镰仪象曲。
“这莫非是”
梅仲格将其推向忧万修“剑谱”短短二字代表的可是里程碑般的地位,要知道澜御阁赖以为生的剑术本源就是百年积淀下来的种种剑谱,品质从低到高从平常到传奇几乎囊括了全大陆五分之二的剑术。可谓是真正的名门望族以剑交手可以说是占不到任何好处,招式这种一次性的东西一旦被看透代价可是致命的为此澜御阁虽未保护组织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显露本阁招式一旦出手,不留活口!
可这剑谱如今就在眼前“风镰仪象曲,名字挺秀气的”忧万修笑笑道。
“忧老无需顾虑”梅仲格脸色由先前的紧绷化为了深沉“这风镰仪象曲虽不是我阁高级的剑谱但品质也不会低于地阶功法,如此奇才我也想看看他未来的前途”
“阁主误会了,忧某当然明白阁主的魄力能做到这样已然很感激了,老朽再次替夜魇感谢梅阁主”做人要厚道,祖宗的规矩梅仲格说话算数亦然打破这铁规定赖以为生的本钱若传的到处都是那要宗门怎么存活。能拿出此等品质优良的剑谱梅仲格也算仁至义尽了。
“若没有什么事,梅某就离开了”
“梅阁主,既然这剑谱到手那笔钱就不需要了”
忧万修这一句让人有些费解“为什么?”不管什么时间什么情况金钱永远是一个能帮上大忙的朋友谁会和钱过不去。
忧万修自愧不如的笑道“此事全是夜魇一人之功我馨樂阁岂可夺取无功还不受禄呢。”
“......我明白了”再推辞下去也没意思了不如大大方方收了澜御阁确实面临资金问题否则也不会如此迫切需要依靠公理会,这也明白了另一件事——从头到尾馨樂阁都只是为了这个叫夜魇而上演的这一幕。算计?也算吧,梅仲格也不再去理会了自己此刻所需要的就是尽快弄清楚这个夜魇的身世背景,他的未来自己很好奇是否真如忧老所说那般成为这片大陆的推进者!
“嘭~”脑子猛的一震,眼睛睁开四周还是一片黑暗。
“你要装死到什么时候”神经立刻紧绷眼睛锁向面前,火焰攀附的幽影八岐那八双冷冰冰高傲的蛇瞳逼视着自己。捂着右眼眶正视着它脑中的灼烧感已经消失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与夜魇自己无关抖动晃荡的黑眸一点点对上焦距“你做了什么!”
脑中回忆起刚才对干林剑陆疯狂的一幕,说实话刚才那是他自己?连自己都感到害怕。天地混沌般无尽的灵压霸道凶残的帝王气息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种感觉真的让自己看到了决定整个大陆的实力。
“我只是激发了你本来的潜能”蛇头突然靠近,一股严肃气息瞬间绽放在这一刻强大的灵压直接毫不掩饰的爆发出来夜魇直接被压跪起不来“能否为王就看你是否够狠——活下去!爬上整个大陆的颠覆到那时,本座自会来迎接你。”
“你......”话未脱口眼前炽火陡然爆炸一双火翼包裹整个身躯幽影八岐胸前竖眼撕裂而出蛇瞳青光绽放。
——“嗡~”猛然惊醒眼睛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屋顶和床纱,“醒了~”一道漠不关心的声音淡淡响起。
床前十步处一张桌椅上林洛蟾翻弄着扇子对于夜魇的惊喜显得毫不意外“这里,嗯!”一开口,胸口一阵抽搐的疼,冷汗还是滴落“噗”一口黑红的血从口中喷出。
扇子隔空丢至夜魇面前“你之前中过毒是不是”林洛蟾扣杯倒水一饮而尽。
“是的......”想不到血咒蛊的蛊毒已经如此严重了。
“毒已经深入骨髓并且正向心肺蔓延,治疗已经是不可能了”中毒之深连林洛蟾都诧异,从夜魇的脸色症状推测此等应该是最棘手的蛊毒。苦叹的摇摇头,所以说老天是公平的要想得到就得失去。少年奇才却天妒英才。“多少时候发作一次?”
几个呼吸调息下来胸口的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距离上次发作是半月前”身体还是自己清楚,这些天呼吸的不顺畅手脚偶尔的酸麻都在表明这具身体风负荷开始加重了。
“孩子,提醒你一句,别再使用那个能力了。不是你的注定不是你的强求只会让自己伤的更重”
“多谢前辈提醒,夜魇已经没事了”发作的时间开始变得频繁所幸程度不是很深。
房门突然开了“吱~”随声门缝处的阳光开始扩大一个长长的影子出现在地板上,脚步一跨年过六旬两鬓白发头戴紫金虎牙帽岁月依旧脸上的刚毅不曾减弱。在这整个馨樂阁夜魇多少弄清楚了一点,除了这六位地位尊贵的长老是男子外其余无论什么都是女子,不知道还以为这是某位高深莫测的奇女子创立了的呢。来者是谁?还用想看看那标志性的帽子还有这紧绷的脸。
林洛蟾微笑“什么风把老孜吹来了”孜霆鳌冷眼一望愣是不理他步伐依旧走进来到床前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嘴角沾血的夜魇。虽说是老迈之人可好歹也是老爷们夜魇被这么紧紧的注视着这目光这眼神这脸庞,莫名的盯着自己鸡皮疙瘩一堆。及其无奈的咧开笑示礼问候,不过怎么说终究是人家的地多少也该给面子相信经过那次切磋这位人老心不老的老爷子不会再找自己麻烦了吧......虽然是自己一厢情愿想的。
可孜霆鳌还是紧紧盯着,不说话就施行这种默默冷暴力“行了,老孜有话直说我走就是了”连林洛蟾都看不下去了。袖中递出一小白瓶叮嘱着夜魇“这药虽不能延迟你的病情不过多少能减轻发作时的痛苦”
“多谢”其实夜魇自己完全搞不懂这六个性格古怪的老人怎么会凑一块呢,严厉苛刻的牛潇霖,性格暴躁五大三粗的孜霆鳌,深沉精算的忧万修,眼前这个林洛蟾不知所谓至于其他两人陈达黎宋亚夕不过一面之缘。这个馨樂阁是暗杀组织内部却如此和谐至少感觉不到当年焰府的那些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也就只有谈起焰府时夜魇才会想到凌焰。童年的孤寂冷落背上私生子之名承受着一个挤兑自己的所谓哥。
不明白他凌焰为何要忍受他人的闲言闲语有时连下人都会在背地里咒骂他,凌焰......罢了,不想也罢。
收起扇子林洛蟾起身走至门槛又想起什么道“此药不过治标不治本,与单纯的麻药不同这是采自一种连尾锯心草,拥有麻痹神经的毒素当然毒素我已经调和过了,服用的越久效果只会越差若到无法遏制痛楚的那天........”扇子张开遮住嘴巴,不言而喻。
“我明白,前辈费心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清楚,自从学院逃亡开始就一直在战斗中度过凭自己现在的修为不用血咒蛊的威力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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