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才能吸引客户上门。”沈彦说着一些奉承的话,冲着曹奕咧嘴微微一笑,随后说道。
“但我们庆丰楼却不太一样,我们本身就有江宁第一酒楼的称号,如今又花了十几万辆白银把新庆丰楼建好,原有的客户和知名度,还有后续的净利润都将是那些小酒楼的十几倍甚至几十倍。”
沈彦讪讪一笑,“所以曹兄你也谅解一下,我们是不可能把三成利润让出来的,曹兄你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只要代价不是太大,我们沈家绝对满足沈兄提的要求。”
“哦,沈公子让曹某体谅一下你和你们沈家,这三成利润拿不出来,我也请沈公子体谅体谅一下曹某。醉仙楼和酒坊大大小小百号人,百张嘴,可都等着曹某发月钱呢,如果曹兄这边不给三成利润就享签契约将太白醉和青莲酒放在你们庆丰楼里售卖,那可就是把原来跟其他酒楼签订好的三成利润契约都给破坏了。万一其他酒楼纷纷不肯,过来讨说法,那沈兄你说该怎么办?”曹奕也把情况娓娓道来,其实按照他所说的意思总结的话,曹奕整段下来只是对沈彦说了两个字而已,那就是“做梦”!
“这么说来,曹兄真的是不想成人之美咯?”沈彦脸色变黑了下来,语气也变冷,略为气愤的问道。
“沈公子想着要我成人之美,可你有想过自己是否君子不夺人所好呢?”曹奕也是针锋相对道。
“曹兄,看来你是不想和我们沈家合作了,那你可是要想清楚了!”沈彦恶狠狠地说道:“我今天过来求曹兄,只是不想撕破脸皮罢了,你可曾想到,除了可以在醉仙楼附近安排了人看着,我也可以在太白山庄那边安排人盯着。”沈彦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砰”地一声,曹奕用手狠狠的拍了下旁边的矮几胡床:“沈彦你可以试试,如果作出了什么蠢事情,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不要因为自己一些错误的判断,而给自己,给你们沈家,带来承受不了的打击!”
“哼!这个就不用曹兄你来挂念了,我沈家堂堂江宁首富,当今大炎朝的官家御赐皇商,还有什么打击是我们接不住,承受不了的。我最后再问一遍曹兄,庆丰楼的利润分你一成,那青莲酒和太白醉放在我们庆丰楼里售卖,你肯是不肯?”沈彦眼神阴冷中带着一股狠厉,冷冷的向曹奕问道。
“沈公子,既然你不是抱着城心合作的态度,那我也就不想多说什么了。反正我的太白醉和青莲酒并不愁卖,甚至还要运到京城去出售。本身现在的产量就也只是刚好应付江宁的需求,所以要不是看在沈公子你和沈家的面子上,再加上你们庆丰楼肯让出三成利润,我才愿意和你们签订契约,如果是别人,现在这个时候和我谈,没有三成利润那是连这个门都进不来,言尽于此,希望沈公子你好好考虑,千万不要做些让你们沈家后悔的事情!”曹奕特意在后悔两字上加重了音调。
“好!既然曹兄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可就要好好看紧你的太白醉和青莲酒了,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告辞!”沈彦咬牙启齿的扔下一句话,便气呼呼的下楼离去了。
曹奕看着沈彦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到:“沈彦,千万不要惹我,不然我必然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追悔莫及!”曹奕说完用手狠狠的拍了下他坐着的软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