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尼玛,没经验真吃亏啊!
我内流满面,想说点什么补救,但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开这个口。
“你的手真凉。”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刘瑞根开口,我连忙干笑的应和,能不凉吗?肚皮都快饿扁了。
“我帮你暖暖吧。”
这么说着,他的手又伸过来了,很热、很大……
我知道后面这一句很黄很暴力,但我还是要说,真的很热真的很大。热的我的手心开始出汗,大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完全在他的掌握中。在这一刻,减肥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像兔子似的吃食也变得不那么稀少,就连那高难度的瑜伽都不是什么痛苦了,回家后,我又对着电脑练了四十五分钟瑜伽,练的浑身酸软一身臭汗,却觉得异常的满足和幸福。
这种满足一直持续到第二天都没有减退,哪怕又接到了常有的电话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姐,你到底帮我留心了没有啊,我真急啊,你说我这同学的孩子都坐月子了,我却还单着,这说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有什么问题呢。”
我干这一行这么久,爹妈这么着急的我没少见,但当事人这么着急的,还真就这么一位:“哦,小常啊,你别急。”
“我不能不急啊,姐,你们可是有保证的,当时我交钱的时候……”
“是、是,起码给你安排十个,上不封顶,一定让你见到满意的为止,前段时间不是刚给你介绍了一个吗?长得可以吧。”
“可以是还可以,但她的个子也太低了,我是不怎么高,但也要找个和我配合的啊。不说多,一米六总要有的吧。”
“小胡也有一米五六五七吧,穿个稍微带点跟的鞋……”
“不是走在街上的问题,关键是还有下一代啊。这都说爹高高一个,娘高高一窝,你说我都不怎么挺拔了,要再找个个低的,我那孩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默默的别过了脸,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对他吐糟了。
“这样吧,姐,我下午再去找你一趟,咱们再好好聊聊。”他说着,不等我回话,就把电话挂了,我看着话筒,也只能无奈的摇头。常有的条件是真不错——只是工作就能为他加分不少,但他提的要求也是真高,他又是我们的高级会员,我还真不能随便给他介绍。
挂了常有的电话,我有一阵清闲,看左右无人,我拿出指甲刀,开始打磨自己的指甲,这也是罗利的那个表上要求的。按照她的说法,一个精致的女人,是不能忽略任何一个细节的。就算我不能经常到美甲店里美容指甲,也要自己时刻留意,把指甲修的有弧度有感觉。我的手生的不错,虽然我人有点嫩,但一双手白白嫩嫩的,看着还是过得去的。
过去我对这些不在意,直到指甲长了才会想到剪一剪,而现在,却不由得注意了起来,特别是想到昨天刘瑞根还拉了我的手……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没人打扰的一个多小时里,我就干了磨指甲这一件事,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只想到了刘瑞根,那一个个动作,那一个个表情,那一句句话。
其实从昨天我们相遇到他送我回来,总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而在这四个小时里,我们有一多半的时间在看电影、走路,四目相对或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两个小时,而很多片段,其实还是静止的,比如,他拉着我的手看电影。拉了之后,他没有动,我也没有动,在这个过程中,除了感觉、时间,没有任何变化。
这个场景,要放在电影里,最多给个一两分钟的镜头,但在我的脑海中,却回忆了一遍又一遍。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一点点的感觉。当时他的表情、动作、声音,都被我不断的想起。
就想着这些,一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然后,如果不是邓姑娘的电话到了,说不定我还能再想个一个小时。
“黄姐,你下午有事吗?”
“我还不就那么回事吧,怎么,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那来呗。”
“方便吗?”
“嗨,我这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你过来,我请你喝茶啦,普洱,减肥的哟。”
我以轻松的语调抑制我郁闷的心情,在这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意识我会给邓姑娘带来一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