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巅峰,随时会毁灭维度空间,他炙热的执着,对特殊水晶的渴望,已经超出了那一维度的能量标准,我们需要他冷静一下,所以这一战势在必行。这也是神族共同的愿望,你的使命就是如此,哪怕你常年躲在雪树下也是逃不过的。我年幼的冰雪国的王子!并且我需要告知你,真实的你来自比七维更高的界域。”毓,语重深长。
“琰,他是个什么样的王,彪悍的,盛气凌人?执迷金钱物质?渴求灿烂的四维世界的水晶?”我再次询问,而没有关心自己的出处。
“他,没有你明媚,没有你透明,没有你清澈;他暗藏心机,绵里藏针!他,擅长幻术与巫术,擅长弄虚作假。”毓,一字一字地念着,分量很重。
“那就给他四维的水晶吧!为什么非要与其决战呢?!”我试着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
“一旦他得到自我幻力下的水晶,他的死去的曾经的国会复活,所在的四维世界会膨胀,五维六维会被压缩,宇宙空间会出现更多裂痕,会坍塌变形,世界会被扭曲,光明的真理会被踩在脚底,邪恶与虚空会被高高捧在手上,他非善类!”毓,望着飞雪的天空。
从此,我们再也没有对话,毓忧虑地凝视着冰树,这棵极其高大的树木,从天地间拔地而起,开在白雪茫茫的七维世界的雪域之空。这是一块神秘的境地,连七维世界的那些掌握权柄的神,都不曾知晓。
七维其他的神族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不知我真实的存在,我这个七维世界最年幼的王子最隐秘的神,成了普通神族他们口中的传闻,仿佛他们也在寻找,可惜我在外婆和先知毓的隐藏下,他们终究不得遇见。我就是空中飘落的雪,他们无从辨识;我就是飞舞的光,我无处不在,却又难以捉摸。我最后在岁月的犀利下,成了传说!而我的王国——冰雪国,也成了他们日夜幻想之地。
毓,最伟大的先知,他卷起胡须,踏着山峰离开。
我的子民啊!依然掩藏在冰雪间。要我孤独的上路吗?没有送行?——
我沉默,沉默的只想成为冰海一块岸边的礁石,成为栖息在冰凌上的蝶,可是梦在延伸,延伸至湛蓝的海岸线,延伸在漫长星空之上的丝缕,命运的触角柔软的却永无止境的追着我。
空旷的世界,我无所依,只有冷漠却美丽无垠的冰雪!
外婆,你不挽留我吗?从此那冰山外,将真的是我一个人,或许那是熙攘之地,但我的内心更将孤独吧。——她没有和我直接告别,只有一件崭新的冰袍放在我身边的衣袋里。
那将是千万年光阴的奔跑,那是宇宙隧道深处狂澜的跌落!冰袍也会被撕裂成微尘,不见痕迹。
我就要离开了,我热爱的子民,我那高高擎在云际星空的冰雪国的城堡,神奇的冰树和连绵不断的山峦,我的雪域之地。我是七维世界最神秘的神,可是现在却要离开了,离开这个维度写意的时空,离开我熟悉的冰雪国。而冰雪国将失去一国之主,这冰冷的没有热度的宇宙裂缝下交织的维,开启一隅的孤寂了。
我叫星洡,我一定要狠狠记住我的名字,记住我的身份,记住我是七维世界最神秘的神,记住我是冰雪国最年幼的王子,我要狠狠记住,记住这一切,记住比冰还冰冷的身体,记住我眼前这棵冰树,记住一切,记住我在七维,记住我一千三百岁。
因为去往的另一个世界,我将忘却所有,抹去任何记忆,无论是欣喜的还是悲痛的。——
我终于闭上双眸,在浩瀚的烈雪中,退去冰丝的雪袍,我将赤赤条条的去往另一个陌生的境地,我忍不住流下一滴忧郁的泪!
苍茫的宇宙长河,泯灭的星云,从此我是否无法脚踏星子,那个将到达的世界,我不知道我将是谁!神、王或是灭若尘埃的沙土。
一抹冰蓝的流光,在宇宙裂痕里喘息!
凛冬,也禁不住为我哭泣!——
我叫星洡,七维世界,神族最神秘的王子。
我叫星洡,七维世界,神族最神秘的王子。
我叫星洡,七维世界,神族最神秘的王子。
我叫星洡,七维世界,神族最神秘的王子。
我叫星洡,七维世界,神族最神秘的王子。
我叫星洡,七维世界,神族最神秘的王子。
我叫星洡,七维世界,神族最神秘的王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