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个宰相真有这么厉害?”云疏儿觉得疑惑,不禁发问道。
墨狐皱了皱眉,说道:“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等到了宰相府一探究竟,才能知道。”
云疏儿认同墨狐的说法,二人都加快了脚下的速度,赶到宰相府的时候,正好是傍晚。
宰相府外十分冷清,也没有看守或是巡逻的护卫,云疏儿觉得奇怪,便问道:“这宰相是有多大的自信,自己的府邸外都不曾安置护卫。”
墨狐拿着合拢的折扇敲了敲自己的下巴,沉默了片刻,他带着云疏儿一跃上房顶,云疏儿正好看见宰相正在自己的庭院里,用朱砂画着什么东西。
“果然不出我所料。”墨狐笑了笑道,“你看他鞋底沾的红色的东西,你认得吗?”
云疏儿皱了皱眉头,说道:“认得,是朱砂,真看不出来,这宰相居然还会一些阵法,难怪门口一个守卫都不放,原来是另有打算。”
墨狐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也难怪流沙他们会无法靠近宰相,他们都不知道这是阵法啊。”
云疏儿看着宰相画的阵法,不禁说:“这下处理起来有点麻烦了。”
墨狐说道:“情况已经探明白,咱们还是先回去商量对策,以免打草惊蛇。”
说罢,二人立刻启程回到营地里。
流沙受的是轻伤,经过休息之后,脸上就有了血色,见着墨狐和云疏儿回来,他立马问道:“怎么样?”
墨狐扶着流沙坐下,云疏儿向流沙解释道:“这个宰相会走阵法,也难怪你们近不了身。”
“那要怎么办?”
云疏儿看了一眼墨狐,又同流沙说道:“近不了身,咱们就去引他出来,画阵法需要时间,将他引出来之后,就立刻击杀。”
流沙应下来,带了几个强势恢复地差不多的人前去宰相府,按照云疏儿说的方法将他引出来。
云疏儿和墨狐二人就躲在宰相府的房檐上,只要宰相一离开那个阵法,云疏儿立刻上去将宰相杀了,
流沙等人扮成过往商客的模样,借着天色已晚,他们敲响了宰相府的大门,问道:“您好,请问里面有人吗,我们是过往的商客,找不到客栈,还希望能在这里借宿一晚。”
宰相听见门口的声音,刚开始不愿理会,到后来敲门的次数多了,宰相也觉得烦的很,便上前去开门,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看清楚了吗?”
流沙故作无知地抬头看了一眼房檐挂着的牌匾,连忙跪下说道:“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是宰相大人的府邸,还请宰相大人恕罪。”
宰相瞥了一眼流沙,连忙关上了大门。
之前为了不让太多人知道自己在走阵法,宰相也就没有请多余的下人帮着自己处理宰相府的杂事,到如今连大门都要自己开,宰相想着,等这个阵法画完了,下次再多找些人来。
谁知这一回头,正好碰上了云疏儿的刀刃,云疏儿站在宰相面前,轻轻地对他说了一声:“再见。”
利刃迅速穿过了宰相的喉咙,没有一点声响,宰相就这么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