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支持起对方来,想到自己一旦失败,便在家族中再也抬不起头,司徒清心下一狠,虚晃一式,将袖中的毒针射了出去。
这一幕,被战场上的激烈战斗给模糊过去,除了云疏儿,谁都没有发现,其他人只看到攻得猛烈的司徒安突然身子一顿,攻势完全慢了下去。
司徒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失去了大部分力量,以及为什么左肩上会隐隐作痛,迟疑地空当间,对方以及攻了上来。
毫无设防的司徒安被对方一脚踢中胸膛,又是一脚正中脸颊,重重摔到了地上。迷迷胀胀之间,司徒安听到一声“司徒清获胜!”
台下欢呼起来,在场的人又倒戈支持司徒清,将刚才对于司徒安的支持完全否定。
司徒清如视蝼蚁一般看着坐在地上的司徒安,说道:“弟弟,胜负已定,想要打败我,再修炼几年吧。”
司徒清的话,每个字都犹如重铁,压在司徒安的心上,加上场下观众半带嘲笑的议论,司徒安觉得觉得无地自容,肩上的怪异疼痛越发强烈,力气比刚才又散去了许多。
“恩?是我打得太重让你起不来么?啧啧,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来人,把安少爷背下去,小心点,太重小少爷会哭的哦。”说完,他大笑起来,场下人也被他带着笑了起来。
云疏儿看穿了一切,她走到场下,拦住扶着的司徒安的下人,手轻轻拍了一下司徒清的肩膀,将他身上的毒针取出,便传音给他。
得知真相的司徒安一触即发,怒气冲天,挣开下人的搀扶,跳到了台上,大骂道:“司徒清,你居然对我使用毒针!”
此话一出,全场嘘声,所有的目光全部汇集到司徒清的身上。
司徒清没想到自己的暗招会被戳穿,但毕竟是长几岁的人,他稳住心神,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你用毒针?在场多少双眼睛看着,你不会是因为被我打败不甘心,就想出这种话来诬陷我吧。”司徒清的话,得到了在场人的认同,虽然谁都搞不懂为什么司徒安会突然慢下来,但也没有人看到那所谓的毒针。
“你敢不敢再跟我比拼一次!”司徒安作势要出手。
“你既然不服气,我奉陪。”司徒清知道自己的毒针还有余力,而且自己刚才是因为轻敌才会处于下风,他完全不用担心。
“好……”司徒安就要出手,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如洪钟般响亮,将他镇在当场。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老家主一声喝,继续说道:“今天的比拼作废,三天后继续比拼。你们记住一句话,功夫不强可以修炼,但做人要坦坦荡荡,这是我们司徒家几百年的遵守的规定说完,老家主离席而去,留下被镇住的众人。
当晚,云疏儿正在自己的房间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诡异声响,她迅速起身,闪到院中,却看到坐在地上摸着屁股,一脸龇牙咧嘴的司徒安。
“怎么是你?”云疏儿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司徒安会来这里。
司徒安见被发现,也不回避,里面朝云疏儿跪下,说道:“师傅,教我功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