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捂着肚子趴倒在沙发上,看到地上倒着的保镖不由得愣住。
“这……这怎么回事!”一说话带动腹肌,肚子都疼得厉害,龇牙咧嘴地瞪了郝仁一眼。可郝仁就是装作没听见,在捶发麻的双脚。
“臭小子,你还好意思说,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杨天生气愤地摸摸脖子,刚才被杨林抓得都快断了。
“我?我刚才干什么了?”杨林却是一脸懵圈,不过看这些保镖伤得不轻于心不忍:“要不要送他们去医院看一下?”
“送什么送?他们都是花钱雇来的,这是他们应该做的,给他们点钱,让他们自己去看好了。”
杨天生说得好像自己花了钱,这些人的命都是他的一样,反而是摸着自己的脖子,自怜道:“哎呀,我的脖子疼死了,一会要让私人医生来给我看看。臭小子,我明天还有个发布会要参加呢,你看把我脖子给掐的,谁去给我拿个镜子来找找!”
听着杨天生的话,郝仁和韩小雅不禁皱起眉头。这还能怪别人仇富吗?有点钱连人家的命都不当一回事。
让郝仁和韩小雅看到这样的父亲,杨林低着头感到羞愧不已。
那些保镖,无论是受伤的还是没受伤的,听到杨天生的话心里都是不是滋味。可还是有一人却真的找来一面镜子。然而杨天生连个“谢”字也没有,拿过来就照。
照着镜子,杨天生又是一阵自怜,听得郝仁都想吐。
可忽然间照镜子的杨天生脸色一变,捧着镜子浑身颤抖不已,忽然一下倒在沙发上。奇怪的是,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捧着镜子不放。
郝仁感到莫名其妙,扭头去看,只见杨天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而且直翻白眼。在仔细一看,郝仁不由得愣了下,杨天生的脖子怎么变细了?感觉就好像被人用力掐着一样。
“爸,你没事吧!”杨林看到这一幕吓坏了,这个父亲人品再怎么不好没那也是他父亲。杨天生嘴巴张合几下,看样子是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郝仁发觉不对,赶紧冲过去想要夺下杨天生手里的镜子,可谁想杨天生抓的很紧,根本抢不过来。郝仁暗暗吃惊,杨天生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力气了?想着他赶紧去看镜子,看到镜子里的景象又是一惊。
镜子里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躲在杨天生身后,一双惨白的手正死死掐住杨天生的脖子,已经把他的脖子掐变形。郝仁的第一反应是上次跑掉的那个夜魅,立刻用朱砂笔在镜子上花了一个咒文喝道:“破!”
镜子一下就碎裂开来,并从中传出女鬼凄厉的叫声,听着十分恐怖。其他人没有看到镜子里的情景,突然听到叫声都吓得脸色一变。
“咳咳咳……她……是她……是她……”杨天生重获自由后剧烈咳嗽起来,惊恐地瞪着双眼,嘴里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之后又剧烈咳嗽起来。
“就是我……嘻嘻嘻……”
杨天生话没说完,碎掉的镜子里传出女鬼尖细而悠长的笑声:“嘻嘻嘻……杨先生,您不是很喜欢我吗?我在这边好寂寞呢!来呀……来陪我呀!”
“啊……不要,不要过来!”杨天生吓得脸都绿了,大叫着向外跑,可跑了一半脚步猛地一顿,惊恐地看着门口。
见到杨天生怪异的举止,郝仁也看向门外,眉头不由得皱起来。
门口站着一个人,穿着一件怪异的黑色大袍,倒着一个连衣的大帽子挡住了脸。郝仁惊讶的不是这人的打扮,而是他捧着一个照片,而这照片是一个女孩的遗照。
“你……你是什么人?”杨天生怕的同样也是那张遗照。
“杨先生,你不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吧!”黑袍人怪笑着把大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熟悉的脸。
看到这张脸,杨天生的脸顿时没了血色。就连韩小雅和杨林都是我一愣。
只有郝仁十分淡定,在黑袍人进来的时候,他就猜到这个人是谁。因为在黑袍人的手背上有个梅花印记,在白天郝仁已经见过。所以郝仁第一眼就断定,这人是白天那个帮杨天生做事的年轻人,也就是在酒店和郝仁见过的新郎。
“汪泉,你……你什么意思?”杨天生看着汪泉手里的遗照,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什么意思?你怎么不去问问小娟是什么意思?”汪泉托起遗照,阴阳怪气地说道。
听了汪泉的话,杨天生嘴唇都已经惨白,嘴巴张合着却说不出话来,眼睛死死盯着汪泉手里的遗照。
郝仁也注意到,遗照的女孩很漂亮,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很迷人的样子。尤其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十分迷人。但郝仁也发现,这遗照不是那天在酒店里的新娘。
“汪泉,你和何丽娟究竟是什么关系?”杨天生缓过劲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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