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郝仁和韩小雅两人就坐上开往南方的火车,车上人并不多,韩小雅甚至能独霸一排座椅,舒服地躺在上面玩手机。
国内的列车就是这样,到了节假日挤成狗,平时就感觉自己就是皇帝,整列货车都有可能给一个人服务!
不过为一个人服务的场景并不常见,几乎每天都会有些人要成火车。
虽然郝仁和韩小雅所在的车厢人不多,可还是有几个的。
“郝仁,你见过海没有?”韩小雅忽然问道。
“没有!”郝仁简单回答。
“毛道长家既然靠海,我们安葬了他之后能不能去海边玩玩?”韩小雅满脸期待地看看郝仁。
平时郝仁难得能离开东宁市,而韩小雅又担心自己离开郝仁会错过赚钱的大好机会,因此也极少离开东宁市。所以很多旅游计划都搁浅了,这次好不容易个好人抓住机会出来,她肯定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好吧!”郝仁凝视着窗外,悠悠地说:“我听师父说,我的家乡也在海边,我也想看看海是什么样子。”
无聊的旅程是一种煎熬,好惹不禁想起和郝老头子相遇之前的事情,有些令人悲伤。
郝仁记事的时候,所住村子是个很小的村庄,不到三十户人家。但郝仁知道那里原本很大,是当地有名的大村子。后来好像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村里的人陆续离开,即便没地方可去的村民,也好像防贼一样提防着郝仁。
郝仁记得村里有个小孩没听父母的话跟郝仁完了一会,之后就死了。至于怎么死的,郝仁至今也不知道,因为那家的大人在几天后也死光了。
而这样的事情在郝仁更小的时候也发生过,甚至有人扬言要杀了郝仁。但是说完这话的第二天,这个人就在自家房子里上吊自杀了。
直到后来郝老头子遇到郝仁,把郝仁带回东宁市,这一切才结束。
很多年后郝仁也打听过,听说在郝仁走后,那个村子又回到过去欣欣向荣的样子。
关于这件事郝仁也问过郝老头子,但是这死老头就是不说,被问急了就用一些谎话敷衍郝仁。
想到郝老头子这个人,郝仁嘴角微微上扬,不禁笑出声来。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听到郝仁的笑声,韩小雅兴致勃勃地看过去说:“说出来听听,让我也乐乐!”
郝仁却是笑而不语。
“没劲!”韩小雅见郝仁不说,白了他一眼后继续玩手机。
“哇——”
两人刚安静下来忽然听到一阵婴儿的哭声,十分刚抗,把两人吓了一跳。郝仁赶紧站起来去看,发高坑厢里有个带孩子的妇女,见到孩子忽然大哭也十分惊慌,正努力哄着孩子。然而不管妇女怎么哄,孩子都哭个不停。
郝仁不禁皱眉,孩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哭泣,要么是饿了,要么是吓到了。很明显不是前者,因为妇女给孩子喂奶,孩子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吃。
奇怪的是这妇女是带着孩子独自坐的,旁边根本没人,孩子是被什么给吓到了呢?
就在郝仁不解时,忽然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地人从走到中经过,狠狠撞了下韩小雅伸在走道里的脚。
“啊!”
韩小雅痛叫,看着那人说道:“走路能不能看着点!”
可是那人却连头也没回一下,继续往前走。而且郝仁闻到这人身上有股很奇怪的味道,不是臭味,但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
这人经过婴儿身边时,婴儿更是哭得差点窒息。
等怪人消失在走道中之后,孩子一下就安静下来,毫无预兆地就没有了哭声,在妇女怀里沉沉睡去。
郝仁觉得很奇怪,明显孩子是被刚才那个怪人吓到了。可郝仁却没有在那人身上感受到一丝邪气,难道是那人身上的味道吓到了孩子?
不一会孩子的父亲就从卫生间里出来,来到妇女面前问道:“刚才我听到孩子的哭声,怎么回事?”
妇女却一脸茫然低说:“我也不知道,孩子忽然一下就哭了,然后忽然又好了!”
孩子的父亲脸色不是很好看,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之后就一直陪在母子身边。郝仁更发现,这个父亲好像在担心什么,眼睛总是向四周去看。
见没有事情发生,郝仁也就没太在意。可是火车行驶了三个小时之后郝仁又觉得不对劲了,孩子难道都不饿吗?为什么在怪人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哭过?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郝仁干脆走向那对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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