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婶声泪俱下的样子,绝对不是在说谎,就试图扶大婶起来:“大婶,你先起来,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一说。”
大婶却连连摇头:“村长说了,要找到东凉寺的主持,只有他才能帮我们!”
郝仁暗自苦笑,就初九那货,动动嘴皮子还行,真要干真格的,还不是得找他郝仁?可谁想这大婶却是死心眼,说什么见不到初九就不起来。
郝仁也实在没办法,就去敲了敲门,可里面压根没人理会。
显然里面的和尚以为是这位大婶敲的门,都不愿意开门。这让郝仁怒冲心头起,直接一脚把们踹开。
“谁呀,找死是吧?赶来东凉寺撒野!”里面的和尚见们被踹开,扯着嗓子大叫起来,气势汹汹走过来,可是一看踹门的是郝仁,脖子一缩,堆笑说道:“哎呦,原来是郝大师呀!我还以为是那个疯女人呢!”
“叫初九给我出来,不然今天我拆了东凉寺!”
郝仁一声爆喝,吓得这个和尚脸色一变,撒丫子就往后院禅房跑,因为这个时间初九应该还没起床。
喝完之后郝仁就回到大婶身边时说道:“大婶子,快起来吧,马上东凉寺主持就会出来接您了,您这么跪着也不合适!”
大婶被郝仁说动想要起来,可这时才发现双腿早就没了知觉,根本动不了。
就在这时初九带着之前开庙门的两个和尚跑过来,初九一上来就指着郝仁的鼻子大骂:“臭小子,镇魂社修复封印的钱我刚帮你垫上你就翻脸不认人是吧?”
郝仁却回应了个白眼,一脸阴沉。
初九发觉不对,这才注意到郝仁身边还跪着个妇女,困惑地问:“这怎么回事?这位大姐怎么在这跪着?”
郝仁眼一瞪:“问你的两个看门狗!”
初九立刻反应过来,面色阴沉地回头看向身后两个和尚:“大智、大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
两人心里有鬼,嘴里支支吾吾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先别说他们,我就问问你,当初你是怎么答应你师父和我师父的?”郝仁厉声问道。
“穷人不收钱,一视同仁,绝不推脱。”这句话初九倒背如流,也正是他这样答应了郝老头子,郝老头子才没有阻止郝仁帮忙造势,他当然不会忘。
“记得就好!”郝仁指着大婶说道:“可是据我所知,这位大婶先前在前门跪了一夜,早上又被强行驱赶到这里跪着。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非拆了东凉寺不可,省得你再给我家老头子和你师父脸上抹黑!”
“你别急!”
初九伸手安抚一下郝仁,晃晃悠悠地走到大智和大勇身边,冷哼道:“如果我没记错,昨晚值夜和今早开门的是你们两个吧?”
肥头大耳的大智点点头,骨瘦如材的大勇始终低着头。
初九老生在在地点点头说:“承认就好,那我问你们,这位大姐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东凉寺门口的?”
大智眼角抽了抽说:“这个……没注意呀!”
初九脸一沉:“那你们值夜都干什么去了?玩忽职守,这个月奖金全扣完!”
两人脸色一变,一个月奖金最少也两万,要真给扣完的话,还真挺肉疼的。
大智又连忙改口说:“看到了,我们看到了,昨晚上凌晨一点左右来的!”
“什么?”
初九听到之后双眼圆瞪,指着大智的鼻子骂道:“凌晨一点就来了,你们居然让人家在外面跪了一夜,你们的良心都让狗吃了是吧?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
大智撇撇嘴,唯唯诺诺地说:“您教我们一定要一视同仁,尤其是对穷人,要像对有钱人一样。”
初九一巴掌打在大智的脑袋上喝道:“那你们还让人家在外面跪了一夜,我整天跟你们说众生平等,众生平等,就是鬼怪都有鬼怪的权力。你们这是用实际行动反驳我的佛性是吧?”
大勇也忍不住说道:“主持,我们不敢,我们知道错了,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再出现了,您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初九似乎训上瘾了,大有滔滔不绝的架势。
可这是大婶撑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向郝仁。郝仁一看是晕倒了,对初九叫道:“你有完没完,大婶都晕倒了!”
初九一慌赶紧过去给大婶号脉,松了口气说:“还好大婶经常干农活,身体很好,没什么大碍,先给弄到我禅房去。”
郝仁赶紧架起大婶往院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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