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哭着进来哭着出去
林思晗一向清润的眸子,此时染上了轻红,水光粼粼,少了平素的媚色,多了股殃殃的西子美。
“下跪是怎么回事?”沈亦白闭了眼,再睁开时已经掩去了眼底的情绪。
林思晗张了张嘴,发现喉咙那干痒的难受,吸入的空气仿佛就像是一片片锋利的沙石在割切着喉管。
沈亦白抿唇,嘴角的弧度又下拉了点。
拿起床边的手机,林思晗用手背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点开便签,打字。打完递给沈亦白看:下跪是剧情需要。
“那为什么感冒?”
林思晗继续打字:昨天工作的时候一冷一热,就感冒了。你别生气。
沈亦白捏着林思晗绵软的下巴的手用了点力道,“一冷一热?”
林思晗点了点头,删掉便签上前面打的字,重新打了一行字:玩游戏输掉了的惩罚。
不想告诉沈亦白她和杨子珊的事。杨子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幼稚小动作,迟早都会自食其果。一次可以当做是偶然,两次可以好脾气的不计较,三次她不介意推波助澜加一把火,让杨子珊自食其果的过程加快。只要等到周五那档综艺节目播出。
娱乐圈有大把的人等着上位,有心人处处都有。杨子珊这种,只少了个导火索,缺把节奏。
松了手,沈亦白的指尖点过林思晗微红的鼻尖,随后在她热度最高的耳根处流连,用稀松平常地语气说:“我不是佛,心也不善。”
“你可以选择,是自己处理还是我来动手。”
揉捏着林思晗的耳垂,沈亦白说:“你再睡会,等会我陪你去医院。”
卧室门被打开,复又关上。
林思晗盯着素色的门,盯到眼里泛水花。闭了眼,脸蹭着薄被,头又埋了进去。
门外,客厅里。
唐如拿着手机重新安排行程,听到轻微的关门声,抬起头就看到面无表情的沈亦白。
“抱歉,我有事。等会再说。”唐如拿着手机站了起来,左手虚捂着嘴巴讲电话。
对上唐如的视线,沈亦白点了下头。
“沈先生,你好。我是周总安排给林思晗的经纪人。姓唐名如,如果的如。”唐如挂了电话,简单介绍了情况。
刚才她之所以放心的出去,就是因为在时代呆的久了,领导的事或多或少都知道些,林思晗和周然是同学,周然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连沈亦白,沈亦白和林思晗俩人会有牵扯倒也不奇怪。
压下心底的波涛汹涌,唐如礼貌地笑着,直觉告诉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很危险。
沈亦白离了林思晗,少见的柔和也消失殆尽,淡漠疏离尽显。
“刚才你说的没跪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林思晗不想说,不代表他就没办法知道。
“她是怎么说的?”唐如站着,迫于沈亦白的气场,说话小心又小心。
“剧情需要。”
“是剧情需要,也不算错。那部民国戏也是我和思晗商量过才接下的,对于戏中的情节也探讨过。”唐如扶了下眼睛,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沈亦白。
“她跪了一下午,晚上是我扶回去的……”唐如不敢再往下说,沈亦白的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还是第一次,她被一个人压的大气不敢出,尤其对方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小辈。
“继续。”
“膝盖上的淤青也是过了好久才消,第一天路都走不好……”
沈亦白有一下没一下地解锁着手机玩儿,垂着眸问:“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唐如稳了音调,陈述着事实,没有落井下石、添油加醋。因为她觉得不管她到底怎么说,沈亦白都没准备放过杨子珊。说完事情的始末,唐如如负释重。
app上林思晗还没有更新日程,沈亦白看完昨天的日程,“把她今天的工作能推的推,不能推的往后延。”
“已经全推了。”
“嗯。”沈亦白边走边拨了个电话。
“哗——”阳台的移动推门被拉开了,沈亦白站在阳台上等着对面的人接电话。
晨之初,S市的天边还是灰蒙蒙的,空气清冷。轻烟妆的雾,虚虚实实地笼罩着未醒的城市。
电话通了。
“沈亦白,你特么有病,大早上给我打电话,扰人清梦?你哪根筋搭错了?”电话那边的人骂骂咧咧,少年音十足。
“有病快去看,欲求不满了就去找!找我是能咋?”
沈亦白随意地倚在阳台栏杆上,喊他:“Monee”
Monee止了声,烦躁地躺回去,沈亦白很少会用这种口气喊他,一般用这种口气喊他准没好事。换平时他这么说,沈亦白早就一言不合挂电话了。
揉了揉额前没来得及剪掉垂在眼睛上,有些刺眼的的头发,Monee问:“有事?”
“有。”
“厉害了您,您老能有什么事?是吃不好了还是睡不好了,还是B.S快倒闭破产了?”
“开发的游戏出现了超级bug。”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有bug就改程序,合着那么大个B.S还能没个人修改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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