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从叶泽的唇形中,沈亦白读出了自己的名字。
“叶泽。”沈亦白带林思晗过去,打了个招呼,“我老婆思晗,你们上次在电梯里遇见过。”
“学长。”叶泽脱了黑色的羽绒服外套,此时只穿了件单薄的黑色长袖棉T。
“你好啊。”林思晗说话间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在故意做旧的昏暗的灯光下,叶泽锁骨处的肌肤隐隐反着瓷光,柔软的黑发服服帖帖,和沈亦白的冷淡不同,他的冷漠懒散像是对周围热闹毫不感兴趣毫不在乎。
叶泽点了下头,“你好。”
林思晗眨了眨眼睛,对上叶泽身边的小姑娘,声音更加柔和,“你好啊,刚才我们在卫生间遇到过,你差点撞上我。”
“不好意思。”肖冉别过耳边的一侧长发到耳后。
“撞到了?”叶泽微侧过脸问肖冉。
“没有啊,她也说了是差一点点。”肖冉露在灯光下的耳垂圆润白皙。
被忽视很久的何煦忍不住开口了:“可别炫了啊大少爷,知道您宝贝,在这里我们给你保证你家的摔不着嗑不着,打牌吗?正好缺两个。”
“来来来,别啊,别介别扫兴。”何煦在牌桌上坐了下来,招呼着叶泽和沈亦白。
肖冉推了推叶泽,“去吧。”怕叶泽不去,肖冉又加了一句:“我想看。”
一句我想看果然让干什么都兴趣缺缺的叶泽坐上了牌桌。
三缺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亦白身上。
林思晗悄悄在沈亦白耳边添了把火:“小白上,别输的小裤衩都没了就行。”
沈亦白也不想扫兴,拿出插在裤子口袋中的手慢悠悠地走到牌桌变坐下。
四个男人,各执方桌的一角。
何煦在沈亦白和叶泽这俩哥们坐下来后,想搞事的心怎么也按耐不住。
他们四个人中间,叶泽最小,摸牌时整个人都是一副懒懒散散地样子,拿牌的手修长骨感,他是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为他兄弟打call。至于另一个沈亦白,虽然不是很熟,但这位的事在这一圈中也不是个秘密,为了个女人在沈氏季会期间没少给沈立国找事。
啧,简直了。
沈亦白摸过一张牌,看了眼,勾了勾嘴角,把牌插到了手中。
“不搞彩头没意思啊。”何煦跟着摸过一张牌。
“什么彩头?”同桌的一个人男人问。
“赌钱没意思,我们玩别的。”何煦收了牌,桌子下的脚踢了踢叶泽,“K神?”
“随意。”叶泽还是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沈总的意思呢?”
“我无所谓。”沈亦白耸了耸肩,示意自己都行。
“那我就放心了,输的人输一次脱一件衣服,脱完为止。”何煦嘿嘿笑了一声,勾过头问身后的肖冉:“嫂子,你看行不?”
“嗯。”肖冉眨巴了下眼睛,点了点头。
何煦摆明了就是想搞叶泽,毕竟他们四个人中间就这位老哥一个人躁的慌穿了件单薄的黑T,一脱就没了。虽然不指望能扒完某老哥身上全部的衣服,但脱一件也是脱,他们剩下三个人脱几件也无伤大雅,脱了外套还有秋衣秋裤不是。
沈亦白长指弹了下手中牌的牌面,嘴角的弧度更深,眼中兴味不减,毕竟对这位跳级跳着跳着成了他学长的学弟,他也想看。
“速度速度,别磨叽。”何煦催着地主先出牌。
桌底下,叶泽故意地脚踩在何煦脚背上,开始出牌。
“你叫什么?”林思晗和肖冉并排而战,偏过头问。
“肖冉,冉冉孤生竹的冉。”
“诶?汉代情诗。”林思晗笑了笑,“你不怕他真被脱了衣服?”
一桌四个人,叶泽只要输一次就要裸上半身了。
“应该不会输吧。”肖冉想着叶泽脱了上衣裸.露上半身的场景,微微红了脸。
“叶泽牌技怎么样?”
“不清楚。”肖冉回答的很实诚,她确实不清楚,只知道叶泽偶尔会在她赶画稿的时候玩玩手机中的斗地主游戏打发时间,游戏嘛,他应该挺擅长的。
“……”林思晗觉得这姑娘实打实的可爱的紧,“你多大?”
“十八。”
“还在上学?”林思晗虽然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到小姑娘刚刚成年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番,人和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她十八岁的时候还在吭哧吭哧准备高考,至于沈亦白更不知道在哪个犄角疙瘩里蹲着呢,人家十八就一举拿下了LPL颜王还见了家长……
“算是吧。”肖冉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早就毕业了,回国后因着自己兴趣又修了一门课程。
“脱!脱!脱!”何煦突然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