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紧急,王第志兵分三路,各自去准备去了,翠花的遇险打乱他所有的准备,拉着李飞、秦琼等人上了禁地。
狼山,山连山,山最高百丈,是永泰县第一高峰,每座山像一个馒头,山顶陡峭,远远望去像是一堵城墙;山势下较为平缓,郁郁葱葱,树木高大茂密。
山涧石头参差林立,厚厚的落叶,阻挡着疾行的脚步。
狼山传言有几百只狼,但无人亲眼所见,去过这里的人都再没有回来过,但每月十五月圆之夜,狼声此起彼伏。
噢!噢!噢!
没有走进狼山,毛骨悚然的叫声吓的王第志出了一身冷汗,脚步都缓了许多,看着狼山,王第志咬咬牙,大步攀登而上。
这座山石阻挡了狼群的侵入,天然的屏障,将人与狼化为二个世界。
为了爱妻,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都要闯一闯。
盘旋饶了很多圈后,王第志终于站在狼窝的地盘。
居高临下俯瞰树林,在高山下是一个巨大的凹陷,大狼小狼,成群结队,不下于千只,看着密密麻麻的狼群,向着同一方向奔腾,震撼的场面,血粼粼的大牙,在眼光照射下,寒气逼人,让人头皮发满,心不住的颤抖。
在树的尽头,有一个很的湖泊,蓝汪汪的。
嗷呜!嗷呜!······
心脏不好的人,被狼群的狼嚎声吓得跌落山涧,腿软的走不动路。
在西北方向,狼群的叫声非常凄惨,好像相互间撕咬,王第志决定在哪里看一看。
踏在这山石的一步,心中很是压抑,憋闷,耳朵好像被外界堵住,嗡嗡直响。
王第志一直沿着边缘走,随地都能看到狼的粪便,有新有旧,此时他们好像被西北方吸引周围没有任何狼,不过有几只没有挣开眼的狼崽,王第志命令手下一人一只带走,他们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还的看这些小家伙。
拿着狼崽,众人互相看看对方眼中的警惕,紧了紧手中的武器,分四个方向向前前进,生怕跳出一只狼,引出无数狼。
很快,王第志就看见一颗人头骨,随意躺在山石间,坚硬的头盖骨上留着深深的牙印,空洞的双眼朝天仰望,感叹他为什么来这地方,遗憾为什么他不知死活。
危险已经临近,王第志已经看到一些新的衣服碎片,还有一些新的骨头,一颗添得一丝血色都没有,白得晃眼的人头。
王第志看衣服边料,不是翠花那种女士衣服料子,是士兵穿的粗布长衫,看了一下山边暗口,脚步离乱,看来翠花是这里上来的,心中也放心许多,至少翠花在此处上来没有被狼吃掉。
看到此处,王第志脚下越走越快,狼叫声越是惨烈,他的心越是紧张,他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画面,一堆骨头,正在吞噬。
嗷呜!嗷呜!嗷呜!
王第志等人藏在一个大石背后,压低所有的呼吸,身上撒了路上的花粉,大气也不敢出,双眼紧紧盯着前方,那里他看到自己的妻子,是欣喜,是庆幸,是高兴,有股冲动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小心呵护。
一颗大树上,翠花凄惨无比,靠在大树上,呼吸低迷,脸色苍白无血,双眸紧闭,口角淡淡的流着血。腿上和胳膊上随意包扎着,血已经染红了布条,看的王第志心如刀割。
“臭娘们,等老子攀到树顶,看不把你射个窟窿,在这荒山野岭,有你们这二个如花似玉的小娘们陪着,大爷我死的风流,做鬼也风流。哈哈!”此人攀着还不忘回头望一下豆花的身体,吸吸口水,向前爬去。
“哼!你···休想,咳···大不了,我跟小姐葬送狼口,也···不会让你这狼心狗肺,咳···人模狗样的畜···生玷污···”豆花双手伏在在树上,胸脯上下起伏不定,喘着粗气,靠最后一丝希望支持着她不倒,不然早已殒命。
此人在树上不断攀岩着,大树下几只彪悍的狼蜂拥向上跑去,想把此人叼下来。
“该死的臭娘们,死娘们,老子一个什的部队,死在该死的畜牲口里,今日就拿你们二人泄愤,让本大爷好好玩玩,还没有玩过这么漂亮的妞,这次赚大了。哈哈!哈哈!”此人说着口水流了一地,搓搓手,一脸淫笑。
“主公,怎么办?”看着前面不下百只的狼群,秦琼有点傻眼,在他们眼前全都是狼,怎么过去,这是一个大问题。树上的那个畜生,已经站到高处,不会被下方的狼群咬到他。
王第志扫了一下眼前空无一物,不能借助树木爬过去,只有绕到旁边,借树绕过来,但是距离稍远,他不能保证过来,翠花和豆花还活着。
要是出声就算不引来狼,树上的那个家伙不在手下留情,一定会用箭射死翠花、豆花。
一滴汗珠,滴落额头,王第志皱眉想想,前方太开阔,无论何种办法都欠妥当。不能万无一失的保证安全把她两救出来。
“主公,下令吧。”秦琼看此畜生搭弓,又准备拿弓箭射豆花,想把她们全部射受伤,好得利。
摇摇晃晃的豆花,感觉自己在承受不住最后一箭,向翠花爬去,打算鱼死网破。
情况紧急,不容王第志多思考。
“你们快移到旁边树上用狼崽子,吸引狼的注意力,为秦琼、进德争取时间;秦琼,你射死那个畜生;进德,这次就靠你了,这二枝箭你同时射到,对面二棵大树顶端三米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主公放心,抱在我身上。”进德把弓射箭,在箭弓后面拽着二条长长的绳子。
“主公,那你有何打算!”进德看起来是个粗人,但是这时候突然记起自家主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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