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楚衡知道她消气了,低声细语的哄骗,“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什么事都告诉你。”
她毫不客气的戳穿他,“骗鬼呢,你今天还跟我玩套路。”
想着她看不见自己上扬的嘴脸,便无辜的问,“有吗?”
“故意把外套脱给我,不回家站在窗户口吹冷风,故意生病,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我……”她还想再说,被楚衡捂住嘴,“我错了。”仗着黑夜,眼里没有装出半分悔改。
许汀兰伸脚踹他,被他夹在小腿中间,把被子扒拉下去,露出脸,把掉在枕头的毛巾重新敷到他头上,狐假虎威的威胁道,“不要动,我家没有退热贴,毛巾掉了再也不理你。”
说完抽出腿,把那脚补上,飞快的闭上眼睛装睡,傻气的动作令人哭笑不得。
天还未亮,许汀兰摸摸他的额头,去换了块毛巾,复又躺下,楚衡烧得昏昏沉沉,下意识的凑近她。
她没躲,趁他睡着,偏过头小心的亲亲他的脸,翻了个身。
待她睡下,楚衡才睁开眼睛,偏头看外面的天色,额头的温度已经退下,抬手摸了摸她亲过的地方,神色有些暖意。
手臂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嗅着她发丝的清香,渐渐进去梦乡。
……
旧城区清晨的叫卖声从窗户外面传来,不但能把沉睡梦乡的人唤醒,还勾起了人们潜在的食欲。
巷子里的人们聊天都是打开嗓门喊,豪放热情的谈话、和谐友善的关系听得人不自觉的喜庆。
许汀兰站在窗户前等卖早点的商贩,眼前突然走过一个灰色身影,她站在二楼压低声音喊,“卖豆浆的老爷爷,先别走,我要买东西。”
周围的环境并不安静,卖豆浆的老爷爷往四周看,没发现人,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挑着担子蹒跚行走。
许汀兰又喊了一句,“老爷爷,别走!”
这回够大声了,老爷爷迷茫的抬头往上看,见是她,便熟稔的笑了笑,“怎么又是你?”
许汀兰见他认出了自己,在楼上招呼一句,“你等等。”就“哐噹哐噹”的跑下楼,直到站到他面前,才温声说:“四杯。”
老爷爷一边给她倒出豆浆,一边问,“以前不是一杯吗,亲戚来了?”
“没有。”她毫不犹豫的反驳,赞赏的说,“您的豆浆是手工磨制,纯正绿色,我想多喝几杯。”
老爷爷知道她的意图,“不用你照顾我老人家的生意。”
她摇摇头,“您误会了,卡萨帝民主共和国的传统工艺需要年轻人传承,我就是做点贡献。”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还体现了她的社会责任感,他活了这么多年,见到的人形形*都有,把豆浆给她打包好,抬头看着楼上,“还说不是亲戚来了。”向着楼上呶了呶嘴,对许汀兰说,“喏,那是谁?”
年纪大的人大多有一个习惯,喜欢看报纸,想起今天的晨报上似乎有他的照片,好像是……州长?!
面色有些骇然,思索着两人的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