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原来是带着这种目的的,难怪好端端不去包厢,就坐大厅里。
她表情有些恍然,眉头蹙了蹙,“他一箭双雕,连我都权利到了。”
张正浩猜不出楚衡的全部心思,无辜的看着她,“怎么说?”
“他演的这出戏,既是给宋琛看,也给我看。”她指间发白,垂下眼睑,“出事时故意按错电话,害我担心,出现在车祸现场,又策划一场戏,让宋琛把卖假酒的事算在伊家,还让宋琛从车祸中觉得站在君家已经不可能。”她侧过脸,逻辑推理强大的令人害怕,”张秘书,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他点点头,“这样想来,楚衡确实可怕。”他笑了笑,“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他筹谋得这般精妙,当总统早晚不是事。”
她面不改色的看着墙壁,“我是挺高兴的,但还是有些失望,毕竟他算计的人是我。”
她语气没有半分被楚衡算计的悲伤,说出那么多话,就是要故意摆了他一道,“所以,你那件事不管是多简单,你都别想了。”
她指了指右边心脏的位置,“被人骗了,这里痛。”
张正浩挑眉,“心脏在左边。”
听言,她换了个位置,指着左边胸口,“在这里吗?”
张正浩:”……”
为了说服她,他尽量把言辞说得严重,“楚家有难了。”
她慢条斯理的打开平板电脑,“我搜搜看有什么关于楚家的重大新闻。”
“搜不到,发生了就无法挽回。”
“那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把楚衡驮到逐山,与世隔绝的过日子也不错。”
“你不想他当总统了?”
她把平板电脑放下,随意的说:“不当,命都没了当什么总统哦。”
这话倒是现实。他摸了摸自己发光的平头,“这事关系重大,但挺简单的,运用的好可以提高民心,为下一届选举做投票准备。”
一个事物最少有两面,她问:“运用的不好呢?”
他语气轻佻,“最严重也不过是引起社会暴动,楚家沦为千古罪人。”
她听到他说“也不过”,想着他也是为了楚家的前途谋出路,“你要我做什么?”
“你去劝劝楚昭洲,让他忘了你,别为一个冒牌货犯错,一栋楼几个亿在你看来不是事儿,可你让人家老百姓怎么想?你用得可是人家几十辈子都赚不来的钱。”他言辞气愤,带着”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豪迈。
可惜他的一腔热血只感动了自己,得到许汀兰暂时“租”给他的一身嫁衣。
本来就没觉得她能亲自出马,打着让她出主意、想办法的预谋,如今得到办法,心满意足的抱着嫁衣,眉开眼笑的说了声谢谢。
许汀兰回了句“记得好好抱着,不能折叠,到时还回来。”把门一关,与世隔绝。
张正浩:“……”低头看着这么显眼的红色,已经能想象出过会在路上的回头率。
他就算计了她一下,她就找其他方式还了回来。
最终他也只得抱着那套红嫁衣,顶着旧城区的住户诧异的目光,面无表情的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