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正常的男性。”
她气呼呼的回了句,“我还正常女性呢!”
感情是压根没明白他所表达的意思,他无法再解释的更透彻,无奈的回身躺进被窝,足足理她半米远。
她滚过去一点,他往旁边靠一点,她过去一点,他又靠一点,她耐着性子滚过去一点,见他又双叒叕要躲,她直接火大的爬起来坐到他身上。
“楚衡,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真是恶人先告状,这种情况他脸上都忍不住露出笑容,好整以暇的问:“我何时不爱你?”
“你都不让我碰你。”
这般委屈指责,他差点都信以为真了,“不让你碰你还能坐我身上?”
她不依不饶的跟他纠缠,手在他身上乱摸,“你刚才躲我,都不抱着我睡。”
他捉住乱动的那只手,“你在动我就真把你做了。”语气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许汀兰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了,想起刚才他好像说了句“我是个正常男性”。
细思极恐!
她当时好像回了句“我还是个正常女性”?
那句话是邀请吗?!
许汀兰的脸色徒然变了,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强装镇定的从他身上下来,在离他足足有一米远的地方直挺挺的躺好。
楚衡目睹她五彩缤纷的脸色,想帮她盖被子,被她抢过,并且赔了个牵强的笑,对他说:“我自己来就好,你要是想回去就去吧,我没关系的。”
楚衡懒得理她,遮住她的眼睛,“睡吧。”
她急忙点头,“好哒,好哒。”
简直乖巧的不像话,他定定的看着天花板,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林尤明明知道他爷爷有妻儿,却死捂着不说,她又跟许汀兰的关系那么好,不可能害她,是受到什么了威胁吗?
他脑中乍现一种念头,偏头想问问许汀兰,耳边却传来她浅浅的呼吸声,折腾一天想必是累了,他身上燥热,伸手轻掐了一把她的脸,见她无意识的蹙眉躲闪才满意,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去冲冷水澡。
卡萨帝民主共和国是人情社会,多数官员打着弘扬传统文化的名头光明正大的送礼、巴结关系,活了二十六年,这样的场合何止见了一次,往年都是楚昭洲应付,今年总算轮到这个崭露头角的楚家公子。
当天,他预备那个睡得比他早起得比他晚的懒虫捉起来,遭到一阵撒娇卖萌的委婉拒绝。
她装模作样的抬起手说,“我起不来。”
她最近越发懒了,他坐在床上,连人带被子抱起,惦了掂重量,打算扔出去,被人八爪鱼般的缠住。
他把这两只乱抓的细嫩小手塞进被子,用眼神示意外面的天色,“很晚了,早起的鸟儿有白竹虫吃。”见她毫不心动,又补充说:“今天有人送了白竹虫来。”
她果真露出笑容,“谁还送这个?”
白竹虫那么名贵,国内的贵族市场都供不应求,竟还还有能去外国弄来白竹虫。
他轻轻应了一声,“想巴结,自然多得是方法弄来。”
她赞赏的点点头,夸张的感叹,“终于不用跟着你吃土了。”
她皮肤极好,总是忍不住想掐掐,正巧碰上她双手被缠在被子里,他存了些坏心思,故意捏了一把脸,揪出奇怪形状报昨晚冲冷水澡之仇,尔后在她没反抗余地时放开她,留下一句“我在客厅等你”装出一副胸襟坦荡的样子走出去,还顺手把门一合。
许汀兰把手裹成一条毛毛虫的被子里拿出来,恨恨的把捏痛脸揉了一下,全然不知道昨晚楚衡冲冷水澡的事,暗搓搓的在心里酝酿复仇。
路过的佣人突然看到从许汀兰房间里出来的楚衡,怔愣片刻,反应过来后立即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到他脸上残留着的笑,迅速走过。
她下去时楚衡已经坐在餐桌上,见她出来招了招手,她出声问:“我的花呢?”
“一直在找。”
她坐在他的对面,西式餐桌隔着狭长的一段距离,他说,“过来。”
不能在下人面前不给他面子,她不高兴的起身坐过去。
“一早上就跟我闹脾气?”
“……你不重视我。”她抠了抠桌角,看着他俊美的侧脸,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明知道是谁偷的,还装蒜。”
下人见两人都开齐,西式中式早点一应俱全,装早餐的器皿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既美观又精致,提高人的食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