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扒出来了……”她委屈的说,“你要是不想曝光,那就……”结果半天没想出来,继续抱着他,闷闷的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无意发现这么怂的许汀兰,楚衡压下上扬的嘴角,故作严肃的反问:“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感觉她的头动了动,他耐心的等她想了更久,才听她勉为其难的答应。
“真的?”
她艰难的点头,“真的。”
“那去我房间。”
她抱着他的手僵了一下,“去你房间干嘛?”
“你想我在下人面前罚你?”
“那……那走吧。”她放开抱住他的手,慢吞吞的迈开步子,又不放心的回头看着他的衣服,想起贴吧里的那些事,开口问他,“是跪搓衣板还是键盘,或者更残酷点………仙人掌?”
“这些从哪看到的?”
“贴吧、微博、微信、QQ、兴趣……”她心虚的说。
他扭开门,抬抬下巴,让她进去,“把窗帘拉上。”
她想象不一会儿,自己跪仙人掌那悲惨样,快速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可不能让来往的佣人看到,不然就得让他们笑话死。
“坐床上。”
她视线乱瞟,堪堪停在书桌上的电脑键盘,再滋溜一下,停在窗帘遮住的仙人掌,最后眼珠又滑溜的转了一圈,发现周围没有搓衣板。
楚衡把她的表情收入眼底,“脱吧。”
她倏地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的脸。
“你说过,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他凑近,“我可是跟你确认过两遍的。”
她想起他刚刚问的话,一时气急,“你耍牛mang。”
“那成,你走吧。”声音听不出情绪。
她有些无力感,直觉告诉她这是激将,可骄傲不允许她退缩,不守信用,硬着头皮说:“脱就脱呗。”
弗凯州的州长楚衡,在民间的呼声日益高涨,民间艺人在传承卡萨帝民主共和国的传统文化所碰过的壁,受过的苦,在这次大力扶持传统文化运动中得到洗涤,民间传承人,不再是一个走哪都会被人误解、被人看不起、被人骂迂腐、封建的坏人,而是由弗凯州政府官方成立组织机构,收留真真正正当当的有能力、对传统文化有一定奉献的传承人,对社会文化发展方面有极高的话语权,民间艺人的社会影响力、社会地位得到前所未有的提高。
手上却没动,等他后悔,冬天的衣服厚,她等了几秒,脱了一件卫衣,抬头却看见楚衡嘴角上扬着的揶揄,她穿着浅黄的毛衣,熊扑上去,被楚衡稳稳接住,“不脱了?”声音还带着笑。
“你总是欺负老实人。”
“哪舍得欺负你呢?”他垂眼看她,眼中透着认真,“为什么觉得我会生气?”
她埋在他怀里逃避问题。
“你总是不把心里话告诉我,总是不跟我交流,总是不相信我爱你,还不愿意跟我一起面对问题。”他声音顿了顿,“情侣之间不是这样子的,我喜欢你娇气,不懂事,全心全意的相信我,而不是自己一个人承受,就像今天,明明可以给我打个电话,不去南苑,偏偏一个人跑去,让我担心。”
她是玻璃心,他不能说的太重,只能斟酌这语气说话,“你总爱瞒着我,我却希望给你一个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年华。”
她说,“我现在就很开心。”
“嗯?不是怕我生气吗?”
“你不生气,我就开心了。”
她笑容有些恬淡,“你不要把我当孩子,很多事我都可以一个人面对,我不喜欢保镖,不想一出去就很多人跟着,也不想生活在你特意营造的蜜罐温床中,我就想能帮帮你,就想跟你在一起。”
“你这般懂事?”他非但没感动,还有些怀疑。
煽情许久的许汀兰:“!!!”嘤嘤嘤,再也不要你这只小乌龟了。
伤感的离开某人温暖的怀抱,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往外走去。
过了几秒,见楚衡还在站着,戏精许汀兰哼哼唧唧几句,“难怪年纪这么大都没娶到老婆。”把手向后挥了挥,“快来拉我,让我不要离开你。”
楚衡迈着轻缓的步子走到床边坐下,手臂撑在床上,“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