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把今晚要去西餐厅见余明笙的事告诉了靳默泽。
没一会儿,就接到了刘助理的电话,说今天会派保镖和她一起过去。
林蔚然觉得没必要,西餐厅毕竟是傅桐欣的地盘,有那么多工作人员在,余明笙这个渣男不敢对自己动粗。
不过这是靳默泽的意思,她不好拒绝。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刘助理把林蔚然送到了西餐厅。
余明笙早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一看到她就立刻站起了身:“蔚然……”
“别叫得这么亲热,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林蔚然冷冷看着他。
“对不起……”余明笙看上去人模人样,不撕破脸皮的时候,那张脸还是挺斯文的,要是一直以这种模样示人,没人能看出他的真面目。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道餐厅因为你损失了多少钱吗?”傅桐欣气得不行。
要不是林蔚然约了这个渣男在这里见面,她才不会让这个渣男再踏进自己的餐厅一步。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那件事真不是我做的。”余明笙从带来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笼子。
笼子里,赫然是一只雪白的仓鼠。
“你……你想干什么?”
傅桐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见他这么干,立刻就想叫人把他连人带仓鼠笼子扔出去。
“我是想证明给你看,我没做那种下作的事。”
余明笙说着,把手伸进了笼子,摸了摸那只仓鼠,然后拿了出来。
这动作僵硬得出奇,仿佛那不是一只毛茸茸的仓鼠,而是一条毒蛇。
手拿出来之后,上面起了细细密密的红疹。
“我对这种动物过敏,从小就这样。”他解释道。
傅桐欣一脸诧异。
谜底揭开了,竟然真不是这个渣男干的!
“你做过的下作的事还少吗?”即便是这样,傅桐欣也还是没有消气,“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吞并林氏集团吗,我说余明笙,你现在如愿以偿了吗?”
这话里透着讥讽,狠踩了余明笙的痛脚。
余明笙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傅桐欣出了气,哼了一声,吩咐后厨端上了牛排。
不过只有一份,是给林蔚然准备的。
余明笙面前,只有一杯白开水。
他不敢喝这杯水,以傅桐欣的性子,就是在水里下泻药都不是没有可能。
“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林蔚然直接问道。
“那天你爷爷过世之前,我是去书房找过他,不过是谈生意上的事,而且……我说,你可能可能会离婚,他听了之后很生气,把我骂走了,之后就进了医院。”余明笙一脸实话实说的表情。
“为什么要离婚的事告诉爷爷?”林蔚然冷声问。
“这是事实,即便你没发现我出轨,我也还是会和你离婚。林蔚然,我跟你生活这么长时间了,性格的确很不合,你连我对宠物毛发过敏的事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每天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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