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上来是吧?我来替你答,”尹裴筠恶狠狠的,没打算再维持所谓表面上的安稳,“你们已经想好了,打算把家产给那个私生子继承,而我,最多得到一笔钱而已,股份、房产、地产,压根就不可能有我的份!”
这是她最气的一点,也是她最恨的一点。
她的母亲,是她最亲的人,而那个私生子不过是外头的第三者生的野种。
可她的母亲偏偏站在了那个野种那边,把这件事瞒得死死。
要不是她的私家侦探正好查到了这件事,她恐怕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尹裴筠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她知道自己的母亲一直以来都是个很传统的女人,甚至默认重男轻女的观念,可她没想到母亲会因为她是个女儿,而完全没有把家业交到她手里的意思。
凭什么?
凭什么到头来那个野种能得到一切?
凭什么她这个尹家大小姐,现在落到了这种田地?
“你……你胡说什么,谁说一定要把家业给他继承?”尹母脸上青一块白一块,那叫一个精彩。
她不知道尹裴筠是怎么弄清楚这一切的,可现在弄不弄清楚都已经太迟。
事实上,遗嘱早已经写好,财产也早就分割好了,和尹裴筠说的一样,尹裴筠只能得到一笔钱。
可那钱也足够尹裴筠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辈子了,尹母不明白女儿究竟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她在心里说服自己,尹裴筠是个女儿,女儿哪能继承家业?
再说了,现在尹裴筠的身份和之前大不相同,一个表小姐,是不可能插手尹家大事的。
尹母深知女儿迟早要嫁人,到头来自己身边还是只有老伴一个,哄好了老伴才是最大的事,而老伴在外头有女人,尹母早就知道了。
那女人无论家世还是地位都跟她没得比,唯一能比得过她的,就是生了个儿子。
一开始她也闹过,可是闹来闹去也闹不出个什么结果。
后来那女人对她低眉顺眼地讨饶,那野种也在她面前不敢造次,她很享受这种感觉,觉得这样倒也不错,至少在这几人眼里她永远是正房太太,那女人再怎么生儿子也还是矮她一头。
而要是真闹离了婚,丈夫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她反而成了真正的输家,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好再嫁人。
所以尹母只能由着去了,她渴望把最后仅剩的一点尊严,死死攥在手里,为此甚至可以牺牲自己女儿的利益。
反正这个女儿打小就不亲近她,性子也不知道是像了谁。
其实她的心思,尹裴筠心里都清楚。
尹裴筠觉得自己这个妈很可怜,很可悲,也很可笑,身为一个母亲,却半点没有做母亲的觉悟,身为一个妻子,也是个失败至极的妻子。
这更让尹裴筠觉得自己的处境可悲,可是没有人同情她,知道她遭遇的人甚至都为她感到庆幸,毕竟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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