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四着急道。
听到这话张天佑急忙跑过去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看起来跟二妹差不多大的女孩。
“张婶子吗?快进来。”张天佑有些紧张,张老四因自己受伤,感觉面上很是过意不去。
“是的,俺是张老四老婆,这是俺的女儿张翠翠。你……”张老四的老婆李氏,话还没说完,眼睛的余光便看到了院子里的张老四。
只见张老四拄着一根拐杖,满脸淤青还带着些血迹,一时间,张婶子眼眶便红了。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李氏来不及和张天佑说话,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张老四身边扶着他。见这模样,张翠翠也是急忙跟了过去,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扶着张老四,眼睛里满是担忧。
“爹…”张翠翠带着哭腔,用手揉了揉眼睛。
这一刻,张天佑感到万般的尴尬。
……
院子里的这一幕,惊动了陈氏。陈氏出了屋子来到张婶子和张翠翠的旁边不停的安慰,毕竟张老四是因为自家才受的伤。
“咱们别站在这里了,坐着说,好吗?”陈氏柔声道,然后领着一众人等到了大厅,对张老四的婆姨详尽的说明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天杀的王保长,太没有人性了!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们娘俩怎么活?”张老四的婆姨李氏了解事情的经过后,用手抹了抹眼泪,红着眼眶看向张老四,明着是责怪,实则是心疼。
“好了,这不是没事吗?别当着夫人的面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张老四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是这些年在张家做长工跟张国栋还是学到了一些东西,相比较于其他的老农还是多了一份气魄。
“老四啊!你也别怪她了,女人家也不容易。既然来了,我看就住在这里吧!热闹,你也方便有人照顾!天佑毕竟是一个大小伙子,整天毛手毛脚的,比不了张婶子心灵手巧。”陈氏说完心里不禁又是一阵难过,想起了亡夫张国栋。
张国栋看到这里,心里也是无比的痛。对张老四能够在自己走后还能够维护张家感到心暖,同时又觉得抱歉。觉得对不起张婶和翠翠,因为他除了是张家的长工外还是别人的丈夫与父亲。
收拾好心情,张国栋看了看系统发现刚好还有100香火值,等到了晚上,便可以托梦了。
午后,待众人收拾归一,陈氏带着三个子女及长工张老四一家人想要给亡夫上柱香。没成想,张天梁的师傅斗笠人也是跟了过来。
众人祭拜完,系统不出意外的收到了+300的香火值。没有之前的多,应该是受血亲和祭拜的时间影响,张国栋如是想到。这个系统他也在研究阶段,具体的还需要时间摸索。
随后张国栋在祠堂里看着大儿子张天佑拿着工具出了门,猜想应该是去田间干活了。现在长工张老四负伤,需要调养一段时日,只有他一个成年男人,是该做些事情承担家里面的责任了。
陈氏则领着家里一群女人收拾家务,忙里忙外的,而老三张天梁正跟着他新认的师傅在院子里练习扎着马步。
晚上,陈氏把大家聚集在院里吃饭,一众人等围坐在一桌,好不热闹!
“娘,我看田里势头都不错,今年秋天应该有个好丰收!”张天佑用手甩了甩头上的汗水,一脸憨厚的说道。
“这得多亏了你们的爹,不然咱家现在哪里有这么好的日子。”陈氏一脸认真的看了看几个子女。
“夫人说的是,张老爷白手起家到如今良田40亩,真的不容易!”张老四边吃边说,毕竟张国栋的名声在这石板村还是很响亮的。
一群人有说有笑,借着斜阳余晖,好不热闹!
… …
吃完饭,众人早早的睡去,毕竟在石板村这样原始的地方晚上可没有什么节目。俗话说得好,早睡早起,身体好。
凌晨,张国栋觉得时机到了,便控制着神识来到了陈氏的房间。
… …
一片荒郊野外之中,陈氏与张国栋紧紧相拥。
“相公,是你吗?”
“是我,豆豆,这段时间你憔悴了!”张国栋摸着陈氏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相公,为何你还不去投胎?”陈氏看了看张国栋,觉得事情有些反常。因为常听人说,人死后会去投胎转世。
“豆豆,为夫现如今被封为阴神,掌管石板村这一地生死轮回。因时间有限,长话短说,你务必要牢记。”张国栋怕陈氏担心,胡编乱造了一通。不过第一次托梦,没什么经验,唯恐担心时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