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旧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妇女的双臂。
反而是那妇女将园子抱得越发紧了,侧过身来,很是紧张的道:“你想对我女儿干什么?”
那男子更是走上前来,伸手将妇女挡在身后,看向乔千诺的目光满是戒备:“这位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这是我女儿惠子,不是你要找的园子。”
“是吗?”乔千诺反问了一声,道:“是园子还是惠子,何不让女孩自己选择。”
便是心头一想,这对夫妇脚下的泥土突然活了过来,在两夫妇惊恐的目光下,沿着他们的双腿攀附到身上,形成一到薄薄的泥土层,包裹在身上,另两人动弹不得。
现在时间紧迫,他可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一对夫妇身上。
却是一旁的团藏忍不住呵斥道:“住手。”
早在乔千诺出现的时候,团藏心头就有了种不祥了预感,就怕乔千诺会戳穿他的算计。
现在看来,乔千诺倒是没有针对他团藏,可那也没什么区别。
一旦乔千诺带走园子,他精心设计的环节同样会不攻自破。
园子不是被他所救吗?为什么会跟着乔千诺离去。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轻易能猜到原因。
“来人,给我把这个扰乱会场秩序的家伙赶出去。”
一声呵斥,可半天都不见有人出来。
殊不知,他自己都把自己置于犯人的角度,又如何能去指挥他人。
倒是有几个根部忍者想动手,立马就被暗部忍者拦下。
这些暗部忍者巴不得乔千诺能够现身拆穿团藏的阴谋,又岂会让团藏如意。
团藏干脆指着那些羁押忍者道:“我的命令你们听不到吗?。”
羁押忍者们一时面面相觑,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最终只能把目光转到了审判席上。
而这时的审判席上,山中亥一不知何时跑到了秋道取风身后,附耳说着话,阴毒的目光时不时落到乔千诺和团藏的身上。
听到团藏的话,秋道取风便是摆手示意山中亥一停下,随即直起身来,道:“团藏,或许这位乔千诺先生知道一些事实真相,何不让他说明一下。”
这下团藏可就急眼了。
“你们都看不到吗?这小子对无辜百姓使用忍术。”
秋道取风看了眼被泥土束缚住的夫妇,道:“至少他的忍术没有伤害人。”
“这还要伤害到才算吗?”团藏惊呼了一声,义愤填膺的道:“什么时候我堂堂木叶能够容忍一外来忍者对平常百姓使用忍术而不管不顾了。”
这话一出,整个会场又一次热闹了起来。
认同团藏的人有之,高呼着将乔千诺赶出去的话,也有人隐隐看明白了一些内幕,想看看乔千诺接下来准备做些什么。
却在这时,卡卡西冷不丁的插了一句:“我看你是做贼心虚了。”
真可谓闷骚之人,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就插入要害。
团藏听了,脸色那叫一个黑字。
他可不就是做贼心虚吗?
有心动手,先不说打不打得赢,这么多人看着,一旦动手,就等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时间,团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
唯有乔千诺,自始至终都是冷冷的看着。
本来他还不想多惹是非,九尾威胁在即,带上园子早点闪人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可团藏非要在那里像个小丑一样跳来跳去的,真当他好脾气吗?
正好之前的好几笔赖账还没找团藏算呢。
便是道:“团藏,你说如果大蛇丸知道你这么对他落井下石,他会不会立马回到木叶把你宰了。”
团藏心底一沉,表情不变的道:“大蛇丸那种恶徒,人人得而诛之,怎么能说是我落井下石。”
乔千诺把手一挥,显得不耐烦的道:“算了,我也不想和你扯嘴上功夫,用事实说话。”
随即朝着那对夫妇看去。
“那个女孩是叫惠子对吗?是你从大蛇丸那里救下来的,然后交还给了她的父母。”
团藏冷哼了一声,道:“证据确凿的事情,又岂会有得了假?”
确实,那对夫妇连2年前的照片都拿了出来,随便比对一下,就可以知道他们和女孩的关系。
“可我想来,大家更愿意相信亲眼看到的。”
又是心头一想,在泥土的束缚下,妇女将园子轻轻的放在地上。
只是眼里满是惊恐,不停的大喊着,却毫无办法。
“我这是怎么了,不要啊,惠子!”
那男子也是死命的挣扎着,可一个普通人,又如何能挣脱乔千诺的泥土束缚。
“可恶啊,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无视两人的大喊大叫,乔千诺蹲下身来,语气轻柔的道:“园子,到哥哥这里来,哥哥这就带你回家。”
园子脸上洋溢起灿烂的笑容,点了点头,便朝着乔千诺跑来,可跑到中途,却又突然停下,一副迟疑的样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乔千诺正疑惑着,却看见园子反过身去,跑到那一对夫妇身前,竟是跪了下去。
“对不起,我不是你们的惠子……”稍作停顿,又道:“但是,谢谢你们,爸爸,妈妈。”
这个蕙质兰心的女孩早已知道,这一对夫妇,正是她所占据身体的父母。
可是,她的心不允许她留在他们的身边。
那是一种残忍的欺骗,是对自己,也是对他们。
“惠子,我的惠子啊!”
一抹晶莹洒落,园子咬着牙,再不去看夫妇一眼,反身朝着乔千诺跑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