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使劲点着头:“嗯,看见了,背着包袱。”
凌贤杰和陈进宝对视了一下,接着凌贤杰又问:“那么你看见那人的脸了吗?“
掌柜的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好像晃眼看见了,但是小人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儿了。”
凌贤杰手背在身后,原地打转似的走了几步。
“行了,带掌柜的下去吧,带下一个人进来?”
审掌柜的大理寺官员走到凌贤杰跟前,说道:“大人,已经没人了,这是最后一个。”
“那行,来人!”
几个牢吏冲了进来,抱拳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把他押下去,在案子办完前不准离开衙门。”
“是!”
几个牢吏一块把掌柜的押走,他身上没有任何伤任何血,但是看他那个模样就像是受了什么大刑就剩一口气了。
“你俩儿跟我说说其他人都交代了些什么?”
“是!大人”
大理寺的官员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叠纸,稍微整理了一下,接着开始念起来。
“关于蒋涵的审问:
姓名:蒋涵
年龄..............“
“行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就说说她捅人的那块儿你们问出点什么没有?”凌贤杰说道。
大理寺的官员用眼睛找了找凌贤杰所要的部分,接着又开始念。
“嫌疑人交代,初七那天午时两刻左右(上午十一点半左右)吃饭,饭后让本案另一个嫌疑人:客栈伙计打水洗澡。在洗澡的时候嫌疑人发现窗外走廊上有人在偷看,便当即起身用衣服挡住身子,接着一名不明男子冲进门,将嫌疑人按在床上企图奸污。嫌疑人大喊但却没有人来,最终嫌疑人抓起绑在衣服后腰带处的短剑朝男子背后刺去。”
大理寺官员一念完抬起了头,凌贤杰看着他问道:“你刚刚说蒋涵发现有人在窗外看她?”
大理寺官员立马看了看纸上写的东西。
“是的大人。”
凌贤杰点了点头,接着看了眼陈进宝,笑着说:“陈捕头啊,看来当初确实太自信了。”
陈进宝也笑着点了点头,站在陈进宝身后的王富贵一脸疑惑的看了看两人,完全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
“接着刚才的地方念。”
大理寺的官员用眼睛找了找凌贤杰说的地方,又开始朗读起来。
“嫌疑人在刺了男子一剑后,男子便死在嫌疑人身上,嫌疑人一把将男子推到地上。嫌疑人看见男子已经倒在地上不动了,便认为男子已经死亡。嫌疑人当时十分惊慌,穿好了衣服出门看了看,发现楼下客人都在吃饭没人发现楼上死人了。随后,嫌疑人又发现天字一号房房门没锁,便将死者拖往天字一号房,将其塞入床底下。随后离开了天字一号房回到地字二号房。”
“嗯..........”
凌贤杰一边背着手,一边鼻子里发出声音。没过一会儿凌贤杰转身,将目光投到陈进宝身上。
“陈捕头认为这段证言有什么问题吗?”凌贤杰问道。
陈进宝一只手环胸一只手摸着下巴想了想。
“大人,下官想不出这段证言更深层次的含义,只知道蒋涵没有确认死者是否死亡,仅仅只是凭借眼睛看人躺在地上不动了。”
凌贤杰听完这话,脸上露出了很欣慰的笑容。随后把脸转向大理寺官员,说道:“在念一下客栈伙计关于午时目击房客的证言。”
大理寺官员拿着一叠纸翻找了一下,接着抽出一张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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