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话刚一出,王富贵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
“等等,师傅,您的意思是说那个游商早就知道床底下有人,所以故意不让伙计打扫屋子?”
凌贤杰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说:“你终于明白了。”
陈进宝接过凌贤杰的话,说道:“游商就拿点东西,每次出门都带着,而且每次出门还锁门,目的可以认为是不想让伙计进门打扫。”
王富贵觉得有道理,但还是有些牵强。
“师傅啊,这种说法有证据吗?”
凌贤杰走到桌子前,又拿出一张审问记录递给王富贵,说道:“陈捕头,你和他一起看吧。”
王富贵接过审问记录,和陈进宝一块看起来。凌贤杰站在一旁,嘴也没停下。
“我们一直都觉得这件事跟游商扯不上任何关系,所以关于游商的情况也没有过多的去证实过,现在你们看见了吧,游商吩咐过伙计,平时不要进门打扫屋子,吩咐你来才来。伙计认为这可能是游商的习惯,不喜欢人家进自个房间,所以也没有问过为什么,更没跟咱们说过这事。”
陈进宝师徒看完后,对视着点了点头,王富贵把审问记录又放回去。
“大人,这样说的话,这个游商嫌疑太大了,可问题是有些地方说不明白。”
凌贤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件案子是初七发生的,游商是初八才到这,必须得证明他初七就在客栈里。”
“对了大人!”王富贵喊道。
“那个蒋涵不是戳了人家一剑吗?如果说游商背上有伤,那不就证明调戏蒋涵的是他吗?”
大理寺的官员听到王富贵这话想了想,然后一脸兴奋的说道:“大人,下官想起来,那个游商换囚服的时候左背确实有块伤疤!”
大理寺的官员很兴奋,王富贵也很兴奋,可是凌贤杰和陈进宝的表情却很平静。
兴奋的两人看见凌贤杰和陈进宝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兴奋的表情变得很疑惑,场面瞬间安静了起来。
“大人,师傅,小的说的有错吗?”王富贵问道。
凌贤杰看着王富贵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你说的很对,但是现在无法证明游商就是凶手。”
“啊?”王富贵张着嘴,像个傻子一样站着。
陈进宝拍了拍王富贵的肩膀,叹了口气。
“即便游商身上的伤是蒋涵弄得,现在都过了几天,伤口都在愈合了,怎么去比对伤口?就算比对上了,蒋涵那把短剑虽说做工有些罕见,但是尺寸也不是独一无二,比对上了又能怎么样?他照样可以说是其他地方弄的伤。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一条思路连上一个线索后,会再出现一条思路然后必须要去连下一个线索,连上以后又会出现一条思路再去连下一个线索。以此类推,当思路连上所有线索后,那就是破案,线索才能当证据用。你这个线索给我们的情报是有问题的,如果硬要连上再去连下一个线索,连到最后非说是破案,那么就会出现一种情况:真相很牵强。”
王富贵点了点头,凌贤杰也冲陈进宝微微一笑。然后又把目光放到大理寺官员的身上。
“听见陈捕头说的没有?这是“捕神”郑青的方法啊,好好记住了。”
大理寺官员对着凌贤杰作揖说道:“大人,下官记住了。”
凌贤杰看着大理寺官员笑了笑,接着对陈进宝说道:“陈捕头,现在嫌疑人确定有两个,一是初六晚上来的那个叫刘五的房客,二是游商贾获。你觉得是哪一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