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天津回到东北,零下三十度太恐怖了,咳咳。前天半夜到家,这两天一直在跑装宽带的事情,估计明天应该能开通了,到时候就方便了,这两天都是用手机把文儿发给朋友上传,太悲催了。这几天没上网也不知道亲们有没有留言或者什么,等宽带弄好我一起上去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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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礼被她的模样吓得不轻,也顾不得多想,忙扶着她的上身伏在自己腿上,然后替她拍背顺气,总算是将喉头的这一口痰吐出来。
将老太太扶着躺在榻上,苏礼这才后怕地说:“都是孙女不好,这要是祖母有个什么意外,那孙女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的。”
老太太费力地呼吸着,艰难地抬手摆摆道:“不碍你的事。都是我素日太惯着她,才最后惹出这样的大祸来。”
此时在外头的丫头听到响动,隔着帘子轻声问:“老祖宗,可有什么吩咐?”
“去把禅儿给我叫来。”老太太有气无力地说。
不多时门帘挑起,就见苏禅略有些战战兢兢地走进屋,发现苏礼也在明显地吃了一惊,许是看屋中二人都面色凝重,神情就更有些惴惴。从初次见面到现在,苏礼还是头一次见她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估计也是明白自己没了后台,如今又闯了祸,这才知道收敛的。
还不待苏禅上前行礼,老太太就厉声问:“你这个不省心的,在家仗着我宠你,你不守规矩也就罢了,出门张扬些我也不说你什么,但是你胆子还真是不小,连宫里你都敢捅篓子,你自个儿不过一条命,想往死路上走也就罢了,还想连累这一家子老小都给你陪葬不成?”
苏禅怕是从来没听到过这样的责骂,在加上还有姐妹在一旁坐着,面上心里都受不住,脸憋得紫红,眼泪成串地滚落在衣襟上。不过就一日的工夫,她的脸颊十分明显地消瘦下去,眼睛也有些内陷,估计昨天根本就是一夜未睡,眼下的青痕连脂粉都遮掩不住,如今一哭更是冲花妆容,露出晦暗的面色。
“哭,你还有脸哭?”老太太更加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抓起枕边的把玩的玉佛手就朝她丢去,竟是只冲着头面就飞了过去。
眼见着老三只顾着哭,压根儿没瞧见那物件,苏礼也顾不得别的,飞快地起身将她扯到旁边,二人跌坐一团,玉佛手砸在红木桌上,发出“砰”地响动撞成碎片。趁着这个空当,苏礼抬眼瞅见老太太露出的神色不是责备,而是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没惹得她不满,也放下心来,将老三扶起劝道:“祖母莫要这般动气,我瞧着三姐姐也定然是被昨晚的事情吓得不轻,让她慢慢说来,好赶紧想主意才是。您若是气坏了身子,那家里岂不是连个主心骨都没了,那才真是了不得的事呢!”
老太太东西丢出去自己便后悔了,倒不是心疼着物件,但真朝着头面去,若是砸出伤疤来,那日后如何许人家都是问题,眼见苏礼不但救下老三,还给自己铺好台阶,心里觉得受用不少,稍稍放缓语气道:“你也别哭了,坐下好生将昨晚宫里的事说个清楚,莫要因为怕我生气就藏着掖着,都说出来咱们好想办法周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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