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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老太太寿宴的日子越来越近,礼物的事情已经被提上日程,苏祈不敢再将妹妹随意带出府,只好跟沈青昊去将那工匠请到家中,在他屋里,让苏礼隔着屏风与那工匠交流,最终算是敲定了木料、样式,价钱算下来居然要五十两银子,贵得让苏祈直咋舌。
不过苏礼向沈青昊咨询后,自己盘算一下,倒是很痛快也没有还价,便订下炕屏的木架子。
将沈青昊和工匠送走后,苏祈忍不住嘟囔道:“难怪妹妹记着想要弄营生赚钱,这银钱还真是不经花啊!”
“待哥哥以后自立门户,就会更知道生计的艰难,外人只瞧着咱们锦衣玉食的,又有几个能想到这其中的不易。在大家院里,真的花在自己身上、让自己过得舒服的才有几个钱,大部分银两流水般地花出去,不过就是为了撑场面、挣脸面,委屈着自己不说,还有苦说不出。”苏礼边说话边盘算着自己手中的银两,满打满算也就还剩两百两,进京这两个月不到的功夫,便自己贴补进七十两银子去。
“妹妹你才多大,倒似什么都晓得一般!”苏祈笑看着在算钱的妹妹,觉得她那小财迷模样也可爱的紧。
“没管过总归还见过吧,我都是从娘那里学来的。”苏礼手底下拨弄着算盘,头也不太地问,“爹娘最近有没有来信,这送上京城的寿礼到底什么时候到?”
“这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呢?”苏祈一摊手道,“说不定那信还是跟着送礼的人一同进府呢!”
“不会的,娘素来是再仔细不过的人,肯定会让你去城外接应的,毕竟路上要走大半个月,谁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在路上有什么磕碰损伤,这直接送进府岂不是损了颜面。”苏礼摇摇头道,“所以娘肯定会让人提前送信给你的,你这几日留意些,记得来跟我通个气。”她在自己的账册上记下最后一个数字,发现这个不薄的账本子,已经用去了一小半。
“嗯,妹妹说的有理,我这几日留意便是。”苏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径直的匕首,在妹妹眼前晃晃问,“喜欢吗?”
苏礼抬头细瞧那匕首,赭红色的匕首鞘,上面用亮银色的金属丝盘成不知名的花纹,匕首柄上也有同样的花纹。她瞧着喜欢,便伸手抓过来细看,入手微沉,刀鞘刀柄的手感极好,金属花纹摸上去光滑却并不易脱手,握住用力一拔,薄如蝉翼的刀刃便展露在眼前,与平常不同的是,这匕首通体墨黑,上面还镂空雕出花纹。她随手朝账本的角划去,只觉那刀刃毫无阻滞感地穿过,将账本齐整地切下一角。
“这……这匕首好厉害……”苏礼瞠目结舌地看着手中的匕首,原以为不过是个模样好看的银样蜡枪头,没想到竟是个厉害的。
“那是当然,这可是吹毛可断的上好利刃。”苏祈十分羡慕地看着妹妹手中的匕首,忍住自己想开口讨要的冲动,清清嗓子道,“咳,这是沈兄托我转交给妹妹的,说是给妹妹压惊护身用的。”
“这怎么好意思,沈公子那日还救了我,怎么还能要人家的东西。”苏礼忙将匕首回归原位,推给哥哥道,“哥哥快给人家送回去,这怎么能好意思拿着。”
“你以为我没推让吗?”苏祈皱皱鼻子道,“可那家伙犟得像头驴,我拗不过他,便只好收下了。”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害我都没有当面谢谢人家!”苏礼责怪道。
“是他非要我等他走后再给你的,我又什么办法。”苏祈双手一摊,满脸无辜的神色。
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苏礼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听外面传来锦之的声音:“姑娘,半夏姐姐打发人来找姑娘回去,说院子里有事情要您回去处置。”
苏礼听后便起身,将匕首揣进袖中,倒也不觉如何沉甸,道:“那哥哥要替我好好向沈公子道谢,说下次有机会见面的时候,我再亲自同他道谢。”
“你就放心吧,我会替你转达的。”苏祈将妹妹一直送到门口,见她坐上软轿,这才折返回屋。
“什么事这么急着把我叫回来。”苏礼进门见到半夏便问。
“给四姑娘请安。”刘妈从回廊下走出来行礼道。
“原来是刘妈妈来了,快去屋里坐。”苏礼忙笑着往屋里让,“是祖母有什么吩咐,还是你放心不下锦之姐姐,特意过来瞧瞧的。”
“都那么大的闺女了,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刘妈也客气道,“这回来是给姑娘带好消息来了。”
“哦?好消息?那我先谢谢刘妈妈喽。”苏礼听到好消息三个字,眼睛登时一亮,心下了然地笑着说。
“老奴已经打探确凿,七姑娘这回准备送的是个奇巧的玩意儿,听说是找那红毛番人设计的,然后用整块玉石抠成的,是个极难得的好东西,也不知花了多少钱下去。”
“红毛番人?玉石的玩意?”苏礼皱眉思索着,那红毛番人,估计指的就是西方不知什么国家的人吧,至于玉石抠成的,又会是什么呢?
“听说是个景什么盆景儿的,说得厉害得很,什么有山有树,还会喷水、流水的,很是新鲜。”说到具体是个什么,刘妈便有些含糊起来,而后不好意思地说,“主要是我打听的那个妈妈上了年纪,本来就有些记性不好,好多个新鲜词儿她都记不清,我便也只能含糊着告诉姑娘了。”
“可说的是景观盆景儿?”苏礼琢磨着她话里描述的意思问。
“似乎就是这么个东西,还是姑娘见多识广,咱们听都没听说过呢!”刘妈说罢正事,便起身准备告辞,临走前犹豫片刻,还是止住脚步回头道,“老奴多嘴说一句,姑娘莫要与二姑太太置气,她不过是个可怜之人,真是嘴上刻薄了些,其实并无坏心,老太太也是心疼她,总叫她回家住些日子,不过她那张嘴巴,基本是把这宅子里的人都得罪遍了。”
“刘妈妈这说的是哪里话,二姑太太是长辈,说什么我都是听着的,好听的我往心里放,不好听的我便当被风吹散了,还会记恨不成。”苏礼笑着将刘妈往外送,又说,“老太太寿辰快到了,刘妈妈夫妻都是家中老人,应该都做身新衣裳挣挣面子才是,我特意让半夏去挑了两匹料子,这样给您拿回去太扎眼,抽空让锦之姐姐捎回家去,赶紧做出来,祝寿刚好能穿。”
“每次都让四姑娘破费,弄得我这老婆子都没脸再来了。”刘妈心里高兴得很,嘴上却还推脱道。
“刘妈妈这话就是把我当外人,日后要不管我了不成?”苏礼半开玩笑地嗔道,“给您的您就拿着,我不是个手里太富裕的,但我从不做那虚情假意的表面工夫,钱多了多给,钱少了就少给或是给东西,总归各种好处,要大家一同互相帮衬才能越来越好不是。”
说笑着将刘妈送出院门,苏礼推说自己乏了,便到里屋去休息,只留下半夏打扇。其实人却是趴在床上,叼着笔杆纠结措辞,最后涂涂改改,终于最终定稿眷写好,折叠起来递给半夏道:“把这张纸条给哥哥送去,他知道该如何做。”
三日后,苏祈终于等到期待好几日的书信,让他第二日到城外去接车队。接到信后他便直接跑到妹妹那边,兄妹俩关起房门密谈了半晌,苏祈才挂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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