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求粉红,这个月粉红每10票加更,亲们把粉红给小无吧,
~~~~(>__<)~~~~
等苏礼从噩梦的惊吓中清醒过来,问清楚情况赶紧换好衣服出去等候接旨,家里的下人在忙碌地准备摆香案,老太太也拖着病体换上命妇的服饰,被人搀着出来接旨。
其实这会儿圣旨估计还没出宫门,只不过是有人先来通传,让家里的人准备东西,这会儿香案已经摆好,家里的人也全都到齐,又等了半晌,这才得到传旨的内管进门的消息,都快被太阳晒晕的众人忙打起精神,偷偷擦拭掉额头和脸上的汗水,规规矩矩地跪在下面,等候接旨。
圣旨上一大堆文绉绉的话,加上那内管尖利的嗓音,让苏礼只听懂了六七成的样子,不过核心内容却是知道了,并且不小的吃了一惊。前面说的是近日京内太过燥热,所以太后准备十日后出发去城外的皇家庄园避暑,这原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后面的话却把全家人都惊得呆住,太后竟然要苏禅进宫伴驾同去。
若不是接旨的时候不敢说话,估计如今园子里早就乱作了一锅粥,不管别人心里是狂喜、是嫉妒、是疑惑还是别的什么,但苏礼的心里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自己,管她是谁!不过这样也更让她肯定了,二太太平日的淡薄不过都是假装出来的,从前阵子她对自己的提点,到如今管家后的从容,都在提醒苏礼,宅门里没有简单的女人。
只见老太太领着全家叩头谢恩接旨,那脸上也说不出到底是喜还是什么的表情,大太太原本就病得憔悴的脸上,如今更是蒙上一层晦暗。苏禅这回倒是十分矜持,挂着微微的笑意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目光。本来还想瞧瞧刘姨娘会得意成什么模样,不过园子里的人太多,所以苏礼偷偷瞄了半天,也没找到她人在哪里,只得作罢。
待传旨的内官一走,宅子里便热闹起来,大家都上前去给老祖宗和大太太道喜,老祖宗还能瞧见些笑模样,大太太却是连强笑都笑不出来。好在二太太上前去解围道:“老祖宗和嫂子如今都病着,虽说是喜事,可也经不住你们这样聒噪,快都各自散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罢!”
底下的人全都散去,二太太把苏礼叫住道:“礼儿,这回禅儿是要进宫伴驾,肯定是要做些新衣裳和头面首饰的,正好如今你管这处,你去问问老祖宗的意见,弄清楚有没有什么物件、颜色和样式的避讳,然后找师傅进来,你们姐妹商议着定样子和款式,不用拘着花多少银子,这是家里的脸面!”
苏礼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想,自己这差事被安排的真是好,说是让她跟着商议,但是稍微留心点儿的人,都能瞧出来,自己跟苏禅喜欢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风格。依着苏禅那种贪财的性子,这回如果不是样样都要最好的,自己都把名字倒过来!
先去老太太房中去问意见,老太太寻思半晌说:“衣服就做十套吧,不光是外衣,从里到外要都做新的。”
从里到外……实在不是苏礼思想不纯洁,但是老太太这个特意的强调,让她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老太太这分明是打算让苏禅一有机会,就要把皇上勾引到手呢?不过腹诽归腹诽,她面上却还是十分认真严肃地在听。
“至于避讳,毕竟先皇驾崩还不到一年,颜色做的不要太喜庆,淡雅些为好,但别做白衣服。娘娘不喜欢姑娘们花枝招展的,头面都做得简洁大方些,别弄得花里胡哨,咋咋呼呼的!娘娘素日喜欢蓝色、紫色和天青色,不喜欢大红大绿的颜色。”她说着又道,“你去跟你二伯母说,这回做东西我来拿钱,不要动公中的银子,她才刚说了开源节流,就这么大笔的花出去,到时候难免有人心中不服。”
“老祖宗多虑了,三姐姐得了太后的缘法,这是咱们全家的喜事,哪里会有人心里不服的。”苏礼听了这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打着圆场地说。
“服不服的管不了,不过这银子还是我来拿好了!”
老太太面上似乎带了些倦容,苏礼便起身告辞道:“祖母快休息吧,今日又累得不轻,待衣服颜色样式和头面首饰都定下来,孙女再拿过来给你过目。”
苏礼出了正房又往苏禅的院子赶去,在软轿上差点儿都睡着了,强撑着精神进屋,却见苏祯居然正坐在屋里跟老三说话。见苏礼进屋,她站起来笑着说:“四姐姐好,姐姐最近是大忙人,见一面都难呢!”
“祯儿也在,那正好一起帮着定夺衣服和首饰的样式,我已经打发人去请师傅了!”苏礼进屋跟苏禅见礼,这才坐下说道。
“我哪儿懂得什么衣服首饰的,从小到大都是人家给什么就穿什么、用什么,我只是过来恭喜三姐姐,顺便留下开开眼界、长长见识的。”苏祯脸上笑得甜美,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酸溜溜的。
苏礼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笑着对苏禅道:“虽说刚才恭喜过,不过刚才人多杂乱,姐姐都未必听到我说的,这儿就再说一回真是恭喜姐姐了!”
“咱们自家姐妹客气什么。”苏禅满脸的喜色掩都掩不住,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要柔和甜美上几分,“听说妹妹前日也中暑了,可我一直在祖母床边守着,都没抽出时间去瞧妹妹。”
“姐姐刚说都是自家姐妹,这会儿又来跟我客套,难道瞧着我是那种不懂事的人,竟然连长幼有序都不知道吗?如果定要这么说,我倒是还要谢谢姐姐在祖母身边儿尽孝,便也厚着脸皮说一句,值当姐姐也替我孝敬老太太了。”苏礼也笑着回道。
从苏礼进屋后,苏禅就一直没有再跟苏祯说话,虽说她自己偶尔插几句话,但也只有苏礼偶尔回答,苏禅却只拉着苏礼说个不停。她有心想走,但又觉得心里不痛快,心道自己在针线上比苏礼强上不少,等下挑选衣服的时候,定然能让苏禅对自己另眼相看,说不定还能压过苏礼一头。
几个人闲坐了快半个时辰,绣庄的师傅终于到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