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凌乱了,为啥会乱码???洗刷回来才发现不对,希望这次不会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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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礼回家后就直奔苏文氏的房间,将这件事与苏文氏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苏文氏气道:“三姑娘自己寻了前程也就罢了,何苦还扯进咱们家去,这鸳鸯谱倒也是能乱点的?”
“娘,那现在如何是好?若是等赐婚真的定下来,怕是什么都晚了。”苏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打发人捎信给你外祖母,让她明日进宫探探口风再说。”苏文氏吩咐丫头准备笔墨,写了封信命人速速送去文府。
她坐回床上叹气道:“原本我这么着急赶回来,其实就是为了你的婚事,你爹有个至交好友在京中,二人总是互通消息,他告诉你爹如今圣上喜武,更愿意提拔年轻才干。所以祈儿去靠武试,你爹才压根儿都没生气,因为那根本就是他的吩咐,而跟沈青昊交好,也是你爹让祈儿去做的。我在家整理书房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你爹跟祈儿的通信,你爹说沈家日后在朝中定有大用,让祈儿多给你铺路,趁着如今两家还算家世相当,定下亲事才好。”
苏礼听了这话觉得简直不可思议,难怪原本只是有些莽撞的老哥,会一进京就做些八卦媒婆的勾当,原来竟都是苏泓的要求?
“可是、可是爹为什么要……”苏礼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虽然在苏府中争斗不断,但是她一直安慰自己,等父母都进京就好了,虽然亲戚们都很极品,但是自己的小家还是幸福的,但是现在苏文氏告诉她,苏泓早就开始通过设计她的婚事,而达到与沈家交好的目的,这让她无论如何都觉得难以接受。
“你爹跟你哥他们都是男人,对这后宅的事情哪里知道那么许多,就好比你爹,虽然他都瞧在眼里,但是他从不觉得我在苏家那些年伺候公婆是在吃苦,因为他从小就看着他娘也那么侍奉他的祖父母,他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苏文氏见女儿震惊得模样,心疼地把她搂在自己怀里道,“男人们在这方面,都是头脑简单一根儿筋,觉得嫁得人越有出息、越有前途,就会越幸福,根本不懂考虑其他。所以你爹其实是为了你好,只不过他跟娘考虑的角度不一样,他不过是盼着你日后能妻凭夫贵,为了你日后的孩子都能奔个好前程。”
“娘,我明白,您不用说了,我知道您和爹都是为了我好。”苏礼被苏文氏劝说明白,只能无奈地在心里叹气,觉得自己刚才想得太过简单,无论家人如何疼爱自己,这里终究是古代,他们疼爱的方式和想法也都是按照古人的想法来的,而这种疼爱有时候自己看在眼里,却像是一种委屈和伤害。
文老太太入宫并未打听出任何有价值的消息,苏禅那边也忽然安分起来,没人来通报消息,也没有人再来接苏礼过去。
苏礼在忐忑中过了两日,自己想通了,不就是赐婚嘛,虽说沈青昊家里成员复杂,但是毕竟他对自己不错,自己何苦这么杞人忧天,反正早晚也要嫁人,反倒是沈青昊知根知底。
十余天后,苏礼都觉得这件事肯定没戏了,怕是皇上没拗过太后或者是自己的八字不好,结果这晚大家正陪着老太太摸牌解闷,就见大老爷一脸喜气地掀帘子进屋道:“给老祖宗道喜!”
“瞧你那一脸的高兴劲儿,这喜从何来啊?”老太太见到儿子十分欢喜,乐呵呵地问。
“儿子今儿个上朝的时候被告知,皇上要给咱家四姑娘和沈府的大公子沈青昊赐婚,让咱们赶紧布置宅子,五十一日后是吉日,早晨宫中特使来宣旨赐婚,紧接着沈家要来送聘礼呢!”
“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竟然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老太太听到也喜出望外,虽说觉得有些突然,但还是欢喜压过其他,忙不迭地说,“那赶紧差人去买东西布置,这还有十一天,布置倒是好说,可还来下聘,那咱家的回礼可不能失了礼数,礼丫头啊,你赶紧的,这几日什么都别管,晨昏问安也不用过来,就安心在房里做衣服鞋袜。彩绸、礼饼、礼香烛什么的也要提前做好……”
“老祖宗,瞧您欢喜的,这些个自有下人去忙活的,您就安心等到到时候孙女婿来给您磕头吧!”大老爷心情甚好,还打趣了两句。
大老爷走后,屋里的姐们和丫头婆子,全都依次给苏礼道喜,苏礼也只能微笑着一一回应。
苏文氏见大局已定,倒也不再纠结,也开始张罗忙活起来,上次的事件之后,老太太撤了苏裬的差事,让苏文氏跟二太太一起管家,如今她算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但毕竟是自家闺女的喜事,所以出来进去的脸上都挂着笑意。
苏礼拿着苏文氏找人去讨来的沈青昊的身材尺寸,天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赶制衣服裤袜,按规矩男方下聘之后,女方除了要回赠礼饼、礼香烛等寓意吉祥的物件,还要送一套女方亲手做的衣衫鞋袜一套,算作回礼。
这回因为是皇上赐婚,所以前面的纳采、向名、纳吉全都省略过去,宫中择定吉日,由礼部官员前来宣旨,便直接到纳征礼了。
由于大家都毫无心理准备,连苏文氏都没料到皇上选的日子会如此之近,只好将各项规矩给苏礼恶补,那天会有什么仪式,都要做什么事情,单捡与她有关的部分让她背熟练好。
待到吉日,前一晚阖府灯火通明,众人全都未眠,管事婆子们领着手下的人细细查看,生怕自己管着的部分出什么差错。苏礼在老太太房中,听着府里各个女眷的祝福和恭喜,觉得自己笑得脸颊都发酸了。一扭头又对上苏祯略带幽怨的目光,让她更觉得头大,好不容易后半夜老太太睡下,其余的人全都散了,她这才觉得松了口气,谁知还没等歇过劲儿来,就被苏文氏拉去沐浴、梳妆打扮。
虽说不似大婚时候那么复杂繁琐,但是因为是皇上赐婚,所以一应规格都比正常时候高出不止一个等级,苏礼只能由着几个婆子给自己梳头、化妆,像个人偶娃娃似的被摆布来摆布去。
衣服首饰还有胭脂水粉都是宫中赏赐的,头发弄好后,苏礼顶着发髻和首饰,觉得足有好几斤重,忍不住皱着眉头心里不耐。
苏文氏回头正瞧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道:“这就觉得累啊?那到时候结婚更是有的你累了!”
“娘,干嘛这么早先把头发弄起来啊?顶着沉死了!”苏礼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可以先化妆再弄头发的嘛,或者先盘好头发别插首饰,等都弄好再插啊!”
“你就别这么多挑剔了,这是规矩,不是你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整个折腾过程大约花费了一个多时辰,苏礼最后直接顶着头盔一样的首饰睡着了,很快又被急促的脚步声吵醒,就见半夏进屋道:“太太,老太太遣人过来叫赶紧去呢,说是已经有宫里的官儿来告诉,礼部宣旨的官员已经出了宫门,让咱们都去候着呢。”
苏礼被两个丫头扶出房门,她都没来得及朝镜子里看一眼,看看自己到底被折腾成什么模样。
全家上百人都在门外候着,直到天边放亮,最后太阳将将跃出地平线的时候,两匹快马跑来门口告知,宣旨的官员马上就到,于是香案上香烛燃起,家里男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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