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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最先回过神来,喝道:“老七你疯了吗?不是让你在祠堂静修,你弄得鬼魅一般意欲何为?”
“静修?”苏祺继续加深脸上的笑意,笑得让人觉得心慌,“祖父大人,您觉得我是个能精心修行的人吗?”
她不等老太爷说话,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在祠堂住的这些日子,我的确想通了许多事情,也看透了许多事情。想通了我自己的处境,我是什么?我不过是个你们用来可以联姻的工具,而且还是个地位尴尬的工具,若说我是嫡出的姑娘,我爹却是个姨娘生的,所以老太太瞧不上我,面子上敷衍着我心里却在不屑。若说我是个庶出的,我娘倒还勉强算是个正室夫人。”
“苏祺,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四老爷听不下去呵斥道。
“你别来命令我,你没那个资格,从我出生到现在,你可曾管过我什么?除了给我银子给我衣服给我首饰,你可曾关心过我一句?你不用想,我告诉你,没有,一句都没有!我清楚的记得小时候,我发烧浑身难受的要命,一直吵着要见你,结果你倒是去了,去看了一眼说:‘请最好的大夫,不要怕花钱,有什么好药都用着。’然后就扬长而去,甚至都没有跟我说半个字,所以我恨你,而你也没资格说我。”苏祺嘴里说着控诉,脸上却还挂着笑意,诡异得让四老爷愣是连话都没说出来。
她说罢又扭头看看一旁的四太太,脸上露出一丝怜悯,但嘴里却依旧毫不留情地说:“娘,你的确对我很好,若是说整个苏府,真心对我好的只有你和可梅,但是你对我的好,也不是纯粹的,你心里无时无刻不想,我为什么不是个男孩儿,这也就是你没给我生个弟弟,如果真的有个弟弟,你肯定也会对我不屑一顾,就会变得跟爹一样,给我的只有银子,没有半句关爱和温情。而且你知道吗?其实你根本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因为你软弱、无能,连你的女儿被人欺负你都只会哭着哀求,而从来都升不起反抗和维护的斗志。所以即便你对我好,我也从来都不觉得感谢你。”
“祺儿,你……”四太太被她这番话说得歪在椅背上哭得上不来气。
苏礼扭头去看老太爷和老太太,只见老太爷虽然眼中带有惊讶,但是似乎还有些痛苦的神色,紧锁着眉头,右手抬起揉着额角。老太太干脆闭着眼睛数手中的佛珠,面无表情的把屋里的一切当作听戏。
“姨奶奶,其实你才是我的亲祖母,虽然你并不疼我,只盼着有人能给我爹生个儿子,虽然你这人心狠手辣,满脑子的恶损念头,但是整个家里,我最感谢的人反倒是你,因为是你教我如何不择手段的为自己争取利益。其实我明白,你之所以教我这些,不过是为了让我将苏家老宅搅乱,然后利用我来跟老太太对阵作法,虽然我并不介意被你利用,但是很遗憾,你我的道行不够,所以今天咱们输了。可是我又瞧不起你,瘫在那边哭什么哭,一样是输,至少我比你输得起,比你输的漂亮!”苏祺说到后面一脸的不屑和鄙夷,不再去看四姨奶奶,将目光转向老太爷。
“而你,我尊敬的祖父大人,其实全家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你自己说说看,你有什么本事?靠着自己的姐姐入宫,换来了爵位和地位,然后靠着自己的夫人和姨娘,夫人帮你管家,姨娘帮你挣钱,你自己坐享其成不说还摇摆不定。你去赌场一掷千金的时候,你去窑子里寻欢作乐的时候,你可想过你荷包里的银子是靠谁挣来的?如今却连句维护的话都说不出口,我瞧不起你!”
“还有你们、你们……这苏府大院谁敢说自己是干净的,谁没害过人,没存过腌臜的心思,谁敢说?”苏祺的目光在屋里逡巡,所有人都不敢与她对视,她似乎有些得意地勾起嘴角,但随即便撞上一双坚定而且清澈的眸子。
“我敢!”苏礼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我自问从未有过害人之心,礼敬长辈、友爱兄弟姐妹。你在祠堂的这些日子,非但没有好好的审视自身,反而觉得全天下都对你不公。你如今站在这里,一个个的指责过去,你觉得你痛快了吗?就像你当初害人那样痛快是吗?长辈父母之于你,是赐予你生命的人,无论你觉得他们对你如何不好,只这一份恩德,就值得你一世恭谨以侍。姐妹之于你,是应该血浓于水、相互扶持的对象,而你却为了一己之私,不顾情分三番四次的加以暗害。苏祺,其实人生就是一面镜子,你对它友善的微笑,它回报给你的也是微笑,你对它横眉冷目,它对你自然也是如此。所以请你在指责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你的心里可曾关心过谁,体贴过谁,对谁真心诚意的好过?如果没有,那你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我……”苏祺被她一番话说的有些怔仲,随即又蛮不讲理地嚷道,“你别跟我说大道理,你有疼你的父母和哥哥,又有皇上的赐婚,你如今是志得意满了,自然不会理解我的痛苦。”
“你如果硬要这样强词夺理,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难道就因为我有父母疼爱,就应该被你三番四次的加害?苏祺,你果真是蛮不讲理,无药可救!”苏礼刚才不过只是说给老太太听的,所以根本无意与苏祺争论,
“礼儿莫要同她这个疯子理论。”老太太果然睁开眼睛道,“跟这种人是讲不出道理的,白白浪费口舌。苏祺,你可承认昨天是你雇人意图加害礼儿?”
“不仅是昨天,以前你带她们入宫贺寿,是我雇人在她的甜汤里下药,想让她腹泻不能进宫,谁知道她命好居然痊愈了。后来我跟苏祯勾结,让她偷了苏礼绣的香囊,在其中加入麝香想要嫁祸给她,谁知道反倒害自己被关入祠堂,我心里不甘,所以我要毁了她,谁知道她竟然如此命大,三番四次都害她不成!”苏祺恨恨地说。
“你、你简直就是疯了!”老太太怒道,“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丢进后院子的井里,我们苏家没有这样的姑娘!”
四太太虽说被苏祺一番话打击的晕头转向,但听说要把女儿淹死,母女天性还是战胜一切,扑到地当中磕头道:“求老太太饶命,祺儿以前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怕是被什么妖魔邪祟侵害才会如此,要不找个道士或是法师来驱妖除魔试试?”
“胡说八道,她在祖宗祠堂住了小半月,有什么妖魔邪祟能进得祠堂?还是说你觉得苏家的祖宗祠堂里面有什么不干净?”老太太猛力一拍桌子,将四太太吓得浑身一抖。
这时苏祺忽然又是邪气的一笑,嘴角似乎是胭脂洇开来一般,晕染出点点红晕,然后笑着说:“很可惜,你杀不了我,只有我自己想死,我才会离开人世,你们、你们都没有资格能够夺去我的性命!”她嫩葱般的手指在屋里众人的脸上点来点去,身子已经开始摇晃,站立不稳。
“不好,怕是之前吃了什么药吧?”刘妈看见苏祺唇边那疑似血迹的嫣红,忙叫不好。
苏祺歇斯底里地嚷道:“我就是死,我也要在天上看着你们,诅咒你们,看着你们一个个都得不到好下场!”
苏礼知道老太太最近越来越相信鬼神之说,见她听了苏祺的话面色不善,便起身走到老太太身旁,抬手轻抚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冲着下面勉力支撑身体的苏祺道:“七妹妹,你心肠如此狠毒,我看你死后怕是无法上天去的,下了地狱会有阎王和鬼差看着你的,你就休要在此口出妄言。”
老太太听了苏礼的话,稳住心神应和道:“礼儿说的没错,你这样恶毒的小蹄子,对长辈不敬,加害姐妹,你这样的人不下地狱,那可真是没有天理了。”
苏礼见屋里闹成这样,不知为何老太爷却一直没有发话,她扭头一看,就见老太爷目光发直,嘴角歪斜挂着口水,身体软塌塌地靠在椅背上。
这,难道是脑溢血?苏礼对医学并没什么了解,但是看着这模样似乎有些相似,再联系到他刚才怕是被刺激的不轻,盛怒之下脑血管破裂倒是也有可能。
她忙对老太太道:“老祖宗,您快瞧,祖父他老人家似乎身子不适。”
她这一句话把屋里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扯到老太爷身上,毕竟苏祺不过是个将死之人,还是老太爷更为重要。
老太太一看这情况心道怕是不好,忙打发人去请大夫,然后招呼下人将老太爷搬到屋里炕上躺好,自己却还是稳坐在主位上没动地方。
她表面上看上去十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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