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育。
“奶奶,都下午了,咱们是不是该准备回家……”半夏守着苏礼直到外面天色渐晚,忍不住问道。
“今儿不回去了,打发人回去送信儿,就说我在家陪嫂子。”苏礼有气无力地说,又忙嘱咐道,“别提我怀孕的事。”
半夏有些忧心地说:“奶奶可是怕大太太……可总这么瞒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现在乱得很,瞒一天是一天吧!”苏礼不耐地摆摆手,“都下去吧,我想睡会儿。”
要不要告诉沈青昊,这个问题,苏礼已经在脑子里翻腾了一个下午,她是真的喜欢小孩子,但是这个孩子来的却实在有些不是时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觉得自己都能想到,当沈母得知这个事情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也许在人前也会装得心花怒放,但是在背后呢?沈母肯定会把什么狐狸精甚至更难听的称呼加在自己头上。
这个时候她忽然又想到当初苏文氏对这桩婚事的反对,长辈的话都不会是毫无道理的,那时候自己觉得无所谓,是因为心无所系,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也许从古至今,在夹在婆婆和丈夫之间都是很难讨好的事情,而自己却偏偏陷了进来。
苏礼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睡着,半夜又被一阵又一阵地恶心闹醒,直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告一段落,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靠在半夏的怀里掉眼泪。
“奶奶……”半夏被吓得魂不附体,苏礼从半夜就开始折腾,又强撑着不许惊扰别人,这会儿面如白纸,又只默默地流泪不说话,“奶奶,您哪儿不舒服您说,奴婢去请大夫好不好,您别哭啊,您别吓奴婢啊……”
锦之端着刚倒过污秽、刷洗干净的铜盆进屋,见这样也心急如焚,绞着手里的帕子,也顾不得苏礼再三强调不许惊扰苏文氏,一跺脚扭身跑去敲正房的房门:“太太,太太……”
“大早晨的这是谁啊?”在屋里上夜的丫头开门出来,“锦之姐姐,有什么事吗?”
“太太可起身了,麻烦妹妹去唤一声,奶奶这回子不舒服,我们都不知怎么办是好了。”锦之急得也顾不得客套。
苏文氏在里屋听到声音,忙趿拉着鞋下地来问:“怎么了?”
“太太,您赶紧过去瞧瞧,奶奶也不知是不舒服还是什么,只靠着半夏哭,奴婢们都实在没了办法,看着干着急也使不上力……”
苏文氏听说是女儿不舒服,也顾不得梳头换衣裳,就披着外衣忙赶过去,进屋替了半夏的位置,抬手帮苏礼擦去泪花问:“礼儿,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苏礼一头扎进苏文氏的怀里哭道:“娘,我不想要这孩子,我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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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宅》——袁艾辰——犯我者,虽远必诛!
《皇家幼膳房》——醉酒香——要抓他的心,更要抓娃的胃
《名门画卷》——丫头一枚——画得君心,画得富贵
《古代小儿科》——清江水——怀揣医术,和弟弟过安安分分的平凡生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