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章节内容似乎错了,我的电脑底稿上看最后有几句话重复,这两天回来重新复习前文准备恢复更新才看到,囧,赶紧改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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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的风夹带着扑面的尘沙吹来,让人有些睁不开眼。三三两两的兵士都在就地休息,一边低声说着家乡的杂闻轶事,不时有人讲个低俗的笑话,引得一阵哄笑。几堆篝火上架着铁锅,正在咕嘟咕嘟地翻滚着热气和菜香,众人都在等待着开饭。
沈青昊一身甲胄,腰杆挺直地坐在马背上,手中握着把精巧的匕首,正握着一块木头削刻着。那木头的大致形状已经能瞧出来,像是只圆滚滚的小鸭子。
忽然号角声急促尖锐地破空响起,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闪着寒光的箭矢就如骤雨般纷纷落下,沈青昊的身子在马背上一晃,轰然翻落在地,手中还紧紧地握着那只鸭子,只不过已经被染得血迹斑斑……
“啊!”苏礼低呼一声从噩梦中醒来,发觉不过只是自己的梦,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抬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心却一时难以平复地“砰砰”跳个不停。
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她才想起午睡前刚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自己靠在床边平复一下心情,也懒得叫人,起身趿拉着鞋到桌边喝水。
透过层叠的纱幔,隐约能瞧见外头廊下有人坐着,她朝外走了几步,就听到半夏道:“自从爷出征,奶奶每日就总是恹恹地没精神,我寻思着再过些日子就是七夕,咱们也好生准备准备,热闹一下。”
“我听我娘说,有身孕的人本来就是贪睡的,哪里还能跟平时那么大的精气神儿,我看你就是自己呆闷了,想找个事儿乐呵乐呵才是!”锦之低声笑着说。
“原来觉得家里事多,天天忙得脚打后脑勺,还是有照应不周的地方,如今倒好,太太养病,爷出征去了,表姑娘被关在山上礼佛,奶奶更是闭门不出,若不是还有大姑娘和小朵姑娘时不时地来说说话,怕真是要闷死个人了!”半夏也没否认,只自己嘟囔道。
“忙的时候你抱怨,闲着你还抱怨,你这人真真儿的是个难伺候的!”锦之嗔怪她道,“如今家里安安稳稳的,大家一处做做针黹活计,不当值的时候摸几把牌,多少自在。”
“唉,刚开始是觉得自在,可是这才不到一个月,我就觉得浑身都闲得难受,巴不得谁找点儿事给我做做。”半夏叹气道,“难道我就是那劳碌命,连清闲下来享福都享不起?”
“我看你就是因为奶奶没去山上庄子小住,所以心里长草了吧!”锦之取笑她道。
“好啊,亏我还把你当好姐姐,居然说这样不着调的话,看我不掐你的嘴!”半夏装得恶狠狠地模样扑上去,两个人登时笑闹做一团。
苏礼靠在里屋的隔板门口,隔着两道纱幔听她们两个说话,在心里回忆一下,果真就如半夏所说,沈青昊出征之后,自己一直都是这种胡吃闷睡的状态,虽说与怀孕也有关系,但终究还是打心里提不起精神才是根源。
想到这儿,她轻手轻脚地回屋,才唤道:“锦之!”
片刻,锦之和半夏一前一后地进屋道:“奶奶起身了!”说着一个上前帮她更衣,另一个打开后窗通风。
“今个儿是几号了?”苏礼问道,“总在家呆着都过得不知道时日了。”
“回奶奶的话,今个儿是七月初一了!”半夏闻言,眼睛骨碌碌转了几圈,直给锦之使眼色,想跟苏礼提七夕的事儿。
“呀,这一晃眼都大半个月过去了,也得亏今个儿问了一句,如今爷不在家,咱们自己也当找些乐子,七巧节总归还是要好生热闹热闹的。”苏礼笑着说,“家里如今丫头们也多,到时候弄个比试,赢了的人我给赏。”
半夏闻言喜道:“奶奶这话可当真?”
苏礼被她问得一愣,指着她笑着对锦之道:“你瞧这丫头,怕是在家闷坏了,这样的傻话都问得出来。”
锦之也抿嘴笑着:“她怕不是闷坏了,是盼着能问牛郎织女求个好姻缘来。”
“就都会笑我!”半夏不依道。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说正事总行吧!”锦之忍住笑道,“不知奶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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