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上来要押解陶颖的执法弟子被陶颖桃目一蹬,立时缩了回去。陶师叔的嫡亲孙女,何人敢打,而且事后小魔王的疯狂报复可不是谁都能够承受的。他们做做动作,算是应付下长老的命令。
就在这是白虎堂外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天璇宗的宗规典律何时变成要看人脸定章。”
一个脸挂刀疤身着紫色道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一进白虎堂,堂内温度骤然,就连空气中弥漫着难言的压抑。
所有人立时全部起立,包括那些红衣长老也一同俯身,齐声道“刑师叔。”
刑刚执掌执法殿数百年,凶名在外,所到之处无不让人心中发怵,门中怕这位冷面师叔的人比怕掌门的人还多,若是犯事被他逮到,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刑刚点了点头,看着那两名畏惧陶颖的弟子,喝道“执法不明,剥去你二人执法弟子身份,去执法殿领廷杖六十!”
那两人脸色一白,抖着身子应命而退。
“陶颖…”刑刚转首看向陶颖。
“廷杖四十,我明白。”说着陶颖认命的耸了耸肩也走了出去。
面对执法殿的殿主刑刚,陶颖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从小时候起她最怕的就是这个脸挂刀疤的长辈,只要她犯事被对方抓到,无论是哭闹、撒娇一概都不好使。久而久之,每回被刑师叔抓到,她就会表现的很光棍,因为就是求了也没用。
陶颖刚迈出两步,一只沉稳的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事情由我而起,她的廷杖,我替她受。”幽兰牧看着眼前气势压人的刑师叔,一字一语的说道。
“木头,你…”陶颖刚要说话,却被幽兰牧用力捏住了肩膀。
“敢作敢当,很好。你就是不站出来,我也会找你。此事由你而起,既然你要替陶颖受罚,廷杖八十,去外面领罚。”刑刚面色一肃,断然道。
“刑师叔!”听到八十廷杖,陶颖吓的惊叫起来。天璇宗的廷杖不比外宗,受刑人不能用灵力抵抗,八十廷杖打下去还不得断筋折骨。
“没事。”幽兰牧轻拍了两下陶颖的肩膀,一言不发的向外面走去。
刑刚寒着脸点了点头,领着身后一排红衣长老走入白虎堂。
当幽兰牧走到门口时,忽然在刑刚身后的长老队伍中看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脚下不由一滞,僵在了那里。
“李长老…”幽兰牧嘴唇微抖。
当李一山从他身旁走过时,幽兰牧整个身子都绷的紧紧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最终李一山从头到尾也没有看他一眼,他也没有上前说一句话。
“这个老头是谁,能让你紧张的人可不多。”破军问道。
幽兰牧没有说话,默默低下头,走出殿外受刑。
白虎堂内,刑刚独自高坐正中一言不发,两侧分坐三十多位红衣长老,肃静的大堂内轻轻回响着堂外杖刑的声音。
站在大堂中央的白衣弟子,虽然没有受到责罚,但他们的情况也比外面受刑的人强多少,承受三十多位长老和铁面师叔冷视的目光,好似在身上压上了千斤重担,每个人的额头上都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当幽兰牧等人受刑完毕从外面被架进来时,刑刚直视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站在大堂中央的十几位弟子顿时感觉身上一空,“哗啦”一声坐倒一片,只有陶颖、紫发赵殷殷等少数几人勉强撑着站在那里。
“人都到齐了,这次的内堂收徒仪式由我来主持,但在仪式举行之前我要严正申明一点。”刑刚冷冷扫过在场众人,严声道“天璇宗典律的尊严绝不允许被冒犯!”
隆隆的喊声回荡在白虎堂内,震得众人气血翻涌,受到杖刑的几人立时吐出一口淤血,背部凝结的血块也被生生震开。
“这个下马威不错,小子,学着点,将灵力暗藏在声音中喊出去也是一门学问,在战场上谁的嗓门大谁就有优势。”破军提点道。
这几人中幽兰牧受的杖刑最多,此刻被刑刚这么一喊,不由身躯大震,喉中发甜,可他却将这口血压在喉咙没有吐出来,倔强如斯让在座几位红衣长老暗暗点头。
“此次试练岛之行,你们或胜或败,但能够站在这里,你们都算通过了考核。我天璇宗择徒,不仅看个人资质,更看重对门派的忠诚。从今天开始门派会重点培养你们,会提供给你们大量灵丹用于修炼,每个人还会有一位长老做你们的师父,指点你们修炼。”
刑刚顿了一下,重声道“但你们也要明白享受的资源与应负起责任是同等的,若是有人胆敢做出背叛师门的行为,或者师门危难时畏缩不前,我刑刚绝不会放过他!你等可听明白!”
刑刚一一扫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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