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伯嚭突然发出一阵怪笑,道:“那一箱金银财宝,想必就是不义之财,况且你们二个都是越国人,这会被我逮个正着,也算是你们运气不好了。”
苏泰看着伯嚭的丑陋嘴脸,心中当下暗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要不是受了范蠡之托,老子才不愿意来此。”
不过他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陪笑道:“太宰大人!你此言只是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说错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那一半说错了?”伯嚭觉的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来向苏泰问上一个所以为然,方可解上心中困惑。
“还不怕你不会上钩。”苏泰眼见伯嚭的好奇,已被自己勾了起来,心中已是欢色满满,平静道:“那一箱的金银财宝,本来就是小人要进献给你的。”
伯嚭听的越来越觉糊涂,忍不住用上肥手抓了抓脑袋,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吴国大军已是逼近越国国都会稽城外,你们越国之人恨上吴国都是来不及了,又是怎会……”
苏泰不等伯嚭话尽,插言道:“太宰大人!你莫是想说,越国人甚恨吴国,又是怎会白白为你送上金银财宝吧?”
伯仲心中本来有此困惑,现在被苏泰一言挑明,倒也不会加以掩饰,冷笑道:“不错!”
苏泰临危不乱,自控一番情绪后,故意叹道:“正是因为越国会有灭国之危,所以小人才想着,快将自己的金银财宝送到太宰大人你的手中了。”
伯嚭上下打量苏泰一番,问道:“你说此言,真是让人好生费解?难道你身为越国之人,就是不会恨上吴国吗?”
苏泰点了点头,说道:“实不相瞒,吴国和越国世代大仇,这若是说到一个“恨”字,那当然是恨了,只不过……”
伯嚭眼见苏泰说到后话时,脸上露出几分难色,问道:“只不过怎样?”
“只不过越国现在兵力不足,还要来对吴国开战,才来吃了这等大的苦头,说起来也是咎由自取了。”苏泰说到此处,眼见伯嚭脸上露出几分欢色,趁势又道:“小人本是越国经商之人,这些年来也是赚了不少金银财宝,可是眼下吴国大军要灭越国,小人可是心中生俱,这在好一番思量之下,方觉只有趁势投靠吴国才是上上之策。”
伯嚭听的一笑而过,问道:“你即然要来投靠吴国,又是寻我做甚呀?”
苏泰向四下看上一番,有意压上声音,说道:“太宰大人!你可否让手下回避一下。”
“为何还要回避?”伯嚭觉的有些奇怪,口气之中的言语,也是道出的不热不冷。
苏泰神秘一笑,说道:“太宰大人!小人如此来做,自然是有自己道理,你难道就不想听上一听吗?”
伯嚭为了弄上一个明白,苏泰为何会搞的如此神秘,就在挥手示意几名士兵下去后,已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你现在总是可以说了吧?”
“那是当然。”苏泰点了点头,不失时机的恭维道:“这整个吴国上下,能够得到吴王夫差信任的大臣,只怕除了太宰大人你之外,肯定也是没有别人了吧。”
伯嚭听的极为入耳,满脸欢色道:“你所言不错,这个倒是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