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越王勾践发出得意笑声,道:“如此甚好,也是不枉本王在吴国受苦一回。可是……可是……”
文种觉的诧异,只得行礼问道:“大王!可是怎样呀?”越王勾践叹上一气,道:“可是你寻上的能工巧匠,能不能让吴王夫差用的,这只怕还是很难说了吧?”
“大王!你就放心好了。”文种得意一笑,道:“下臣就怕那个家伙不好好办事,已是对他用上计谋了。”
“计谋?”越王勾践愣的片刻,为了弄上一个明白,奇怪道,“文相!你这话如何来说,为何本王听不明白呀?”
“小爷可得好好听听,你倒底耍上了什么阴谋。”苏泰当觉心有不满,却听文种狡猾道:“大王!刚刚在范大将军府中,下臣为了能让此事必成,已是和他打上了赌。”
“看来文种这个家伙,刚刚和小爷打赌也是有意,还真是气煞人也。”苏泰想着想着,只觉心中腾升一阵无名大火。
越王勾践看上文种一眼,问道:“文相!那你就来说说看,究竟和他打了什么赌?”
“大王!”文种向越王勾践行上一礼,说道:“实不相瞒,我和他已是说好,要是他完不成任务,我就会拿他性命。”
越王勾践听的有些惊讶,摆手道:“文相!这只怕不好有些不大好吧?”
文种嘿嘿一笑,道:“大王,只要这样他才会认真办事,况且……”
“况且怎样?”越王勾践听他说着说着,竟是有些欲言又止,就连问言都是不由急上几分。
文种定了定神,说道:“况且下臣还和他说了,要是他真的办成此事,那么我愿意给他磕上三个响头了。”
“文相!你这是……”越王勾践只觉百思不得其解。
文种倒也不卖关子,如实道:“他对下臣一直有上不满,只有如此做了,方可让他更加认真的办事。”
“本王明白了,本王明白了。”越王勾践就在幡然醒悟下,笑道:“想必他为了受你那三个响头,也是会用上全力做好此事,是也不是?”
“大王英明,大王英明!”文种就在点头行礼之下,还是不忘得意道:“下臣只有这样做了,方可让他死心塌地的为我国所用,而不会在来生出别心。”
“尼玛的,小爷一片忠赤之心,也是感天惊动地,到现在还要让你们怀疑,也真是有些不值当。”苏泰心中这样一想,当觉怒从心头起,暗暗骂道:“你们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小爷要是在帮你们,也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文种!”越王勾践突然叫他一声,问道:“要是他真的办好此事,那你岂不是要为他磕上三个响头了。”
文种听的不依为然,道:“大王!下臣身为越国重臣,这就算要来磕的响头,也只能对大王你一个人,而他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下人,怎可受上下臣此等大礼。”
“妈了个巴子,小爷刚刚就是知道,你说这话就是骗人的,这回看来,还真是如此!”苏泰想着想着,只觉口中牙齿已是咬的咯咯作响。
“文相!你可真是有上一套呀!”越王勾践听的欢心之下,还是不忘发出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