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泰在也受不了了,大骂道:“文种老儿!小爷倒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竟要让你这样对我?”
文种听的有些不依为然,道:“你并没有得罪本相,不过你来历不明,又和吴王夫差称兄道弟,现在他反正已死,让大王留下于你,只怕就是多有不妥了。”
苏泰怒的上气不接下气,喝声道:“文种!你不要太过份了,否则……否则……”
文种当然不会将苏泰放在眼中,没好气道:“否则怎样呀?”
“看来这个家伙不除,小爷在这越国还真是难有立锥之地了。”苏泰心中越想越气,正不知道如何反击文种时,却听范蠡劝道:“文相!你这是干什么呀?”
文种冷笑一声,道:“范兄!你说本相干什么,当然要替大王除了身边心怀不轨之人。”说着已是手指苏泰。
“你他妈的才是心怀不轨之人。”苏泰心中虽是生怒,不过他还是忍住,又听范蠡向的文种道:“他好歹也是帮了大王,你又怎可对他生出别心。”
文种听的心有不满,喝声道:“范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向着他吗?”
范蠡苦笑一声,道:“文相!我并非向着他,只不过你总是处处针对,这只怕有些说不过去了。”
文种冷笑一声,道:“范兄!亏的你我二人同朝为官,又是一对多年老友,可是眼下你却如此说我,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呀?”
越王勾践脸上露出不满,没好气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也不要在吵了。”他这平了文种和范蠡二人后,又向苏泰看上一眼,正色道:“他在吴国时,就对本王好劝好说,不然本王早就难以忍的,又是怎能活着回来,况且这回大破吴国,要不是他在吴国当上内应,本王也是没有这样容易灭了吴国。”
苏泰听的心中生欢,趁势就来行上一礼,道:“大王不亏就是英明之君,小人就算是为大王赴汤蹈火,那也是万死不辞了。”
“哈哈哈……”越王勾践听的极为入心,大笑道:“本王也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肯定亏你不得。”
苏泰心欢甚甚,看上多有不满的文种一眼,只向越王勾践道:“大王!可是文相却对小人有些异意,这总是让人……”
越王勾践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文相不过是随口一说,想必也是没有恶意,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才是。”
越王勾践说到此处,看上文种一眼,问道:“文相!本王说的是不是呀?”
文种心中虽有不满,可他也不好佛的越王勾践面子,唯有点头道:“大王说的甚是,大王说的甚是。”
“好,好,好!”越王勾践会心一笑,又向苏泰笑道:“对了,那两个美人现在何处呀?”
苏泰只得如实道:“回大王!她们两个现在范府之中。”越王勾践道:“你给本王立了大功,现在却没有住处,也是不行了。”
文种听出越王勾践话中有话,急道:“大王!你这是要……”
越王勾践不等文种话尽,神秘道:“文相!本王想让你督工,为他造的一座府邸如何呀?”说着还不忘冲苏泰一笑。
“大王!这绝对不行了。”文种就在辩言出口时,还不忘用双愤目瞪向苏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