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并不理会文种,却向越王勾践,指着苏泰说道:“大王!文相刚刚说他查不到“法国””这个诸侯国,也是有一定原因了。”
“原因!”越王勾践愣的一下,尔后问道:“范大将军!那你就来说说看了,倒底是什么原因呀?”
范蠡点了点头,说道:“实不相瞒,他口中的“法国”,已是被西戎灭掉,为了逃难安身这才来到我国,这也就是文相一直查不出的真正原因了。
苏泰为了让越王勾践深信不疑,趁势行上一礼,说道:“大王!范大将军所言不错,如今小人无国可去,已是将越国当成是自己国家,又是怎会生上别心呀?”
“原来是这样呀!”越王勾践听的若有所思,只向文种道:“你也听见了吧,事情不过就是如此,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文种当然不会信的,还是辩道:“大王!你万万信不得此人之言。”说着已是手指苏泰。
越王勾践哼的一声,道:“文相!就算本王信他不得,可是就连范大将军也是如此说了,难道还不够吗?”
文种听的一时哑口无言,不过他还是不肯就此打住,行到范蠡身边,道:“范兄!你好歹也是我国重臣,一向是非分明,为何时至今日,为了一个来历不明之人,总是要为他掩辩一切。”
“我……我……”范蠡被文种言语顶过,当觉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唯有叹上一气。苦笑道:“文相!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总是要来处处针对于他。”
文种冷笑一声,道:“范兄!并非本相处处针对于他,只不过此人即然说是法国人,那当初为何不说的明白。却是要等现在才说,自己的国家已被西戎灭的?”
“这个……这个……”范蠡被文种如此一问,只觉喉咙中似被东西卡住,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是没有了后话。
文种甚是有些得意,道:“要不是他心中有鬼,为何放上大王赏赐的府邸不要,而是想着趁势离开呀?”
苏泰在也难忍下去,上前几步,没好气道:“文种!要不是你处处为难,我怎会想着离开,而要放弃大王赏赐的府邸呀?”
“哈哈哈……”文种发出了得意笑声,道:“你要是不做亏心事,就理应和本相辩的下去,可是你突然想要一走了之,这只怕就是心中有鬼了。”
苏泰气的脸色苍白,大气吁吁道:“你……你……”
越王勾践眼见苏泰无言可辩,倒是有些信了文种之言,喝声道:“你倒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想对越国不利?”
苏泰听的心中大惊,急急行礼道:“大王!小人赤心一片,又是怎会有上别心,还望大王你能够明签才是。”
范蠡也觉事情不妙,道:“大王!他真的并非歹坏之人,还望大王……”
文种眼见范蠡为苏泰求情,心中怎可服气,插言道:“范兄!你要是在来如此,可就别怪大王连你一起治罪了。”
范蠡虽是想护苏泰,不过现在情势不妙,只得退下两步低头不语。
越王勾践早已生怒,指着苏泰喝声道:“亏的本王对你如此信任,你竟然背叛本王。”说着只向左右守卫,喝道:“来人,给我带下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