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冲苏泰一笑,安抚道:“你也莫要心惊,依我看来,大王一时半会,还不会拿我们怎样?”
苏泰听的有些困惑,问道:“大哥!你此言何说呀?”范蠡道:“一来你我二人并未像文相一样对他出言顶撞……”
“怪不得刚刚在王宫之时,你对越王勾践好一番顺言,原来是为了莫要惹他。”苏泰心中暗想之时,又听范蠡说道:“二来有西子和郑旦她们,现在伴在大王身边,也是起到一些作用。”
苏泰心中稍安之下,还是提醒道:“那我们不如趁势辞官离开如何?”
范蠡摆了摆手,道:“现在还是不可了。”苏泰觉的诧异,问道:“这又是为何?”范蠡道:“你想想看了,要是我们现在辞官,肯定会让大王凝心。”
“凝心!”苏泰听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问道:“大哥!请恕兄弟愚钝,还真是不大明白,你这话中的“凝心”二字了。”
范蠡冲他一笑,道:“现在大王刚刚罢免了文相,要是我们现在开口,只怕会让大王误会。”
范蠡说到此处,看上苏泰一眼,又道:“就算我们走了,可是你心中挂念的西子和郑旦二人,又是要来如何呀?”
“原来是这样呀!”苏泰听的幡然醒悟,心道:“看来他说的不错,就算是要走,也要带上她们两个了。”
苏泰心中有了顾虑,顿了足有片刻功夫,叹道:“可是依大哥之言,大王迟早会对我们不利,要是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只怕是多有不好,为何不早点做上打算。”
“这个我也是想过。”范蠡点了点头,道:“不过此事不可操之过急,眼下只有事事顺着大王,等过上一些时日之后,我们在来趁上机会,向大王辞掉官职离开,总算是不会太晚了。”
苏泰本来六神无主,现在听范蠡说的胸有成竹,唯有点头道:“也好,那我便听大哥的。”
忽见一个守卫急匆而来,向的范蠡行上一礼,禀告道:“范大将军!文相正在外堂求见。”
苏泰忍不住想道:“怪了,文种这个家伙,突然来此干吗?难不成是被越王勾践罢免了“大夫”一职,这心中气愤不过,是要寻的自己不成?”
范蠡冲守卫一笑,道:“知道了,你让文相先等片刻,我稍后便去见他。”守卫点头之下,已是折身匆步快去。
“看来文相是要来兴师问罪了。”范蠡看了苏泰一眼,多有几分不安的说道。
苏泰却是有些不依为然,没好气道:“大哥!就算他来了,我也是不怕,因为现在越国的大夫,可就是兄弟我了。”
“现下并非是你和文相斗气之时。”范蠡只冲苏泰摆了摆手,叮嘱道:“你先呆在此处,等我去会会文相。”说着就已向的外堂行去。
苏泰眼见范蠡去了,心道:“这个文种可是冲着我来的,也不知道范蠡可否摆的平他,看来小爷得去好好看上一看。”
苏泰当下心中主意定了,趁着范蠡不备之时,已是蹑手蹑脚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到了外堂。眼见文种一张驴脸掉的生长,心道:“你这个丧家之犬,还好意思来向小爷问罪,还真是有些不自量力。”想着已是寻的暗处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