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的话就好像一池滚烫的温泉水,既让吴禹煎熬,又让吴禹无比的温暖.........
“主公。”一道声音打破了吴禹的沉默,吴禹循声望去却是阎行站在花园门口。吴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彦明你怎么来了?”
阎行看着吴禹脸上牵强的笑容开口叹道:“主公,我其实是来汇报去交州兵马已经准备妥当了,不过刚刚我来的路上看见奉孝和公瑾了,奉孝已经把事情和我说了。”
“是么.....”吴禹扯了扯嘴角摇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从我发迹到现在我已经觉得我够无情了,因我而死的人数十万有余了,我手中的人命也有千人,不过今天我知道了,我还不够,明明知道牺牲自己的兄弟情就能有一次极好的机会,可我却畏首畏尾,我都不知道我这样配不配做你们的主公。”
阎行闻言一笑走到桌案前拿去茶壶一口喝下,顿时皱眉道:“怎么是茶?我闻这满园酒味还以为是酒呢。”
“来人上酒。”吴禹直接就叫人上酒,阎行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主公,彦明我是个粗人,我不知道奉孝,元叹他们如何想,但我追随的就是主公的有情有义,的确我们很多人一开始都是因为主公你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以为明主,但之后我想我们都是因为主公你才全心全意的为你效命。”
“主公,无论你如何选择,我们都会追随你,但我想不止我一个人更希望能主公依旧有情有义,只是如果当初那道士说的是真的,主公你的时间也只有十几年了,哎,的确是两难的选择啊。”阎行摇了摇头发现自己也不明白在说什么了,想劝却不知从哪劝,不过这不只是阎行不知,郭嘉也不知,所以郭嘉选择了避让。
这选择中掺杂了太多了.........
吴禹看阎行这样也是笑了笑:“是啊,左慈说我只有十几..........”说到这吴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眼神闪烁呆在了原地。
阎行见状疑惑道:“主公怎么了么?”
吴禹突然一拍手道:“彦明,交州部队部署齐全了吧?你现在帮我去找那日徐州的那个道士,明日之前如果找不到就算了,我现在就去佛陀寺。”说完吴禹也不顾其他自己一人飞奔而去。
佛陀寺,摩多带着白马寺不少经文人手在扬州新建的一所寺庙,为了切合吴禹之前大佛转世的传说取名佛陀。就坐落在建邺城外,规模并不算大,也不奢华,可所有东西都是精益求精,立志让所有来朝拜的人都能感受到何为佛,就连修建都是让摩多等人亲自设计,科学院工匠来施行,耗时良久,到现在都还未建造完全。
吴禹一路疾驰上了佛陀寺。佛陀寺曲径通幽,吴禹虽然着急,但也不会乱坏了规矩,到了山腰便下了玉麒麟牵马步行,好在这山并不高,半炷香时间吴禹便到了佛陀寺庙门口。吴禹刚一进门就看见摩托一身佛衣站在自己正前方,吴禹摇头笑道:“摩多,你当真和左慈那般能掐会算啊。”
摩多宣了声佛号摇头道:“并非如此,摩多只是能冥冥感觉到一点罢了,修佛乃是修心,而修道却是修道,在这方面摩多远不及乌角道长,摩多只是感应到今日会有人来求解,却不想是佛你。”
吴禹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摩多经历了这么多,世人大半都看穿我非佛,佛非我,为何摩多你还一直称我为佛?”
“佛无形无相,自留心中,释迦摩尼即是佛,而你亦是佛,佛是佛,佛非佛,万物皆可成佛,万物皆不可成佛,又有何异?”摩多微笑着向吴禹说出这么一段话。
这段话让吴禹似曾相识,似乎后世听过这番言乱,不过吴禹此时却是听不懂,吴禹也不想在这佛学讨论里浪费时间,直接道:“摩多日后我再和你讨论这些,你先前说了你也会算未来之事吧,我想知道孙坚,孙文台,此人现在命数如何?是否能改变?”
摩多微笑着摇了摇头:“佛,你既然问,又何必自答,想必乌角道长为这位孙文台演算过结果并告知了佛你吧。”
“那就是说孙坚现在还是会在这几年内死去?!”吴禹闻言急道,先前吴禹刚刚想起如果自己不穿越,孙坚会死在黄祖的手里,现在自己如果真的挑动刘表,孙坚大战,可能结果还是孙坚会死在黄祖手里,如果提前杀了黄祖,说不定就能保住孙坚,如此对孙策和周瑜也有交代了。可现在听摩多依旧说孙坚会死,吴禹如何不急。
“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改变么?”吴禹还是不甘心问道。
摩多依旧微笑着,没有丝毫波动缓缓道:“修佛修心,而非道,我也不懂道,但我懂我的心,道绝非我心,道不绝我意。”
这次摩多说完就慢慢的离去了,吴禹想要呼唤却发现自己发不了声音,无奈吴禹只能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想要参透摩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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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邺城和历阳城中间离建邺城四十里处有一规模不小的军营,军营之中操练声响彻山林,近万兵卒跟着一年轻将领不断挥舞着长枪,挥汗如雨,尽显阳刚之气。而在不远处的看台上一名绝美女子在美目含情望着那年轻将领。
此时一名兵卒从军营门口狂奔而来,对着正在操练的年轻将领叫道:“将军,周将军来了!”
这年轻将领正是孙策,而这军营正是吴禹特意让孙策自己招募的霸王军。
“众将听令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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