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此时向法正汇报军情道。法正听闻眉头紧锁,剿灭敌方军队是必然的,只是法正没想到会死伤这么惨重!因为连续的抽调,加上这一次的伤亡,在成都附近的人马可能只有万余,要是南面战场还是失败告终的话,法正不得不考虑弃城了。
“孝直,你是不是想要退兵了?”法正思索之时,刘巴开口问道。
法正回头看了一眼刘巴,没有隐藏直接道:“的确,我益州的大军禁不起这样折腾,这第一战就已经损失巨大,西面城墙已经完全废了,就算我们今夜赢了,还灭了南面的吴军,可我们还得收拾这些庞然大物,这些铁甲象我们根本无法控制,而吴军的后续军队马上也要到了啊,这残破了的成都城怕是难以再接受一次冲击,而我们这一战之后剩下的兵力也不能再分散了,只能好好守城.......”
“而且这一战你已经没有把握了对么?”听着法正的话刘巴叹道。
法正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没错,我没把握了,我算的都没错,可惜刘晔,不对,应该是吴军,吴禹给我好好的上了一课,这战场谋为上,却不是谋定胜啊,现在我准备把东面的部队调回来,是战,是撤,就看你们两位的了。”
刘巴闻言沉默了,刘巴明白法正并不是在推脱责任,法正把选择交给他,只是对他们二人的尊重,像张任某种意义上是法正的下属自然不需要多过问,现在也不好多问了。
“糟了!”刘巴思索之时却听法正一声疾呼,刘巴顺着法正所望方向看去,只见东方隐隐有些火光传来!刘巴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马上皱眉道:“东面出事了?”
“只怕是刘晔那第二路兵马赶到了,之前把东门兵力都调了过来,只剩百余人守城,去守他们的人未必能碰上他们,就算碰上了只剩一万人没了地利也敌不过,现在我们想要去救只怕也来不及了.......”法正摇头叹着反而一屁股坐在了城墙之上,这一天他想的太多了,这一战既然已经输了,法正也能稍稍给自己一点喘息了。
“可为什么没有人来传信呢?孝直可能是我们杞人忧天了。”刘巴此时还抱有幻想,也无怪刘巴如此,这一战属实太重要了。
“数万大军,这第二路起码有三万人吧,在这深夜解决数百人很难么?甘宁,锦帆贼武艺超群,而且听说他只用一捆缰绳就能在喘急的河流中登上别人的船,他再带些人直接上了城楼解决数百精神不佳的守卫不露出半点风声是毫无问题的事情,现在的火光只怕是在打南门的主意了......”法正闭着眼睛反而思路更加清晰了起来,“现在想来这第二路水路有可能是在山中水路搁了浅,这水军变成了陆军,时间路线也就全部打破了,哎,现在想到这些有什么用呢?还是下令准备撤离吧,成都没了就没了,我们还不算失败,之前你不是把军备都转移到北门了么?只要这兵还有,这军备没丢就行了,我们这一战也是摸清了底,也是杀伤了吴郡数万大军啊,不是没收获。”
刘巴沉吟一会勉强的点了点头:“好,那就撤吧,现在我们继续鏖战可能最后的兵和军备都保不住。”
“恩,那我下令了。”法正点头道。
“慢着,我们也不能让吴军这么轻易的得了这成都!”刘巴此时突然想到什么双眼之中有些异样的光芒。
法正疑惑道:“什么?”
“我们不如火烧成都,不让他们得了这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