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忍着疼痛点点头,雨水拍打在她脸上,几乎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重重的磕了头,“奴才谨遵教诲。”
说着,便开始行动,每行走一步大腿传来的便是钻心的疼痛。
跪下时更是生不如死的发颤,“奴才愧对王妃。”
其他奴才眼瞅着这一幕,都是满眼的心疼。
又十分搞不懂高王爷的行为究竟是何用意。
明明那边已冷落了言之若,可这边却又帮着言之若惩罚奴才。
言之若靠着窗边,全然不知外头儿发生了什么,窗户禁闭着,大门更是有高辞煜拍来的人守着。
房间里只有几根若隐若现的灯照耀着,显得虚无许多。
为了避免连累彩壁,言之若让彩壁止步于房外。
可彩壁终究是放心不下来,一直在门外侯着。
她也自然而然知道了外头儿发生的一切。
“夫人,高王爷替您惩罚了那丫鬟了。”彩壁时不时地向言之若口述外头儿发生的事情。
可言之若却全然提不起兴趣,自然也就没有理睬彩壁的话语。
她坐在桌子上,环抱着自己的大腿,脑袋轻轻斜依靠在窗边,听着雨水敲击屋檐的声音。
一时之间竟然失了神。
彩壁知道言之若此刻没有任何心情再去搭理旁人,可她也不知道言之若现在的状态。
只是害怕她在屋里无聊了,一刻都不敢懈怠。
没过一会儿,就不断的为言之若讲着趣事尝试着打开言之若的心情。
言之若迷迷糊糊中就这么睡了一觉,她看到了伺候扶凌时的情景,虽然累却也时常捉弄人快乐。
她也看到了嫁入高王爷府一脸天真的自己。
可下一秒,她突然看见了她被人推进了万丈深渊,而高辞煜就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言之若一个激灵直接苏醒了过来,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高辞煜冰冷的模样。
诺小的动静终究是入了彩壁的耳,彩壁轻轻敲打着窗户,“夫人,你方才是做噩梦了吗?”
“嗯。”隔了好久,言之若才终于回应了彩壁的话,即便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言之若揉着额头,想要下地时竟然发现两腿缠的太久,竟然一时之间站立不了,失去了知觉。
无奈之下,便只能用拳头不断敲击着,舒缓着血液,让血液流通。
可在彩壁的耳里,却又听成了另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