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棋挑开了来,高辞煜向来都有个习惯,会喜欢在各处摆放棋盘。
闲来无事时,或是有事情愁眉不展时到了一处便会下着琪。
高誉峰盯着言之若的动作,也跟着坐下来,拿起一颗黑棋便放下。
“本来不是的,如今你却这样说了,朕自然得好好配合你。”高誉峰放完黑棋之后便看了言之若一眼,用手示意了请字。
言之若盯着棋盘上的棋局,她向来都不懂棋,索性双手一摊,将整个棋子都混在了一起。
“你……”高誉峰意料不到言之若这样的做法,看着言之若起身的动作,自己竟然也没有了想要发脾气的冲动?
言之若心如止水地看着远处被风撩起的叶条,“还请皇上恕妾身不懂棋道。”
“哈哈哈,如此,那朕也不好说什么了?”高誉峰尝试着缓和气氛。
而言之若却也是丝毫不领情,“皇上不说说此次前来的目的吗?”
高誉峰脸色一沉,索性也就开门见山了起来。
“你知道高王爷棋凌安的真正目的吧?”高誉峰走到言之若的旁边,慢悠悠地问着。
言之若没有回答,但也算是默认了。
“朕总该为自己讨一个安全牌。”高誉峰沉默了几秒,终于吐出了自己的目的。
言之若低着头,似笑非笑的模样,果不其然,一切都如她料想的样子进行着。
高誉峰不算糊涂,竟也知道自己的江山地位不保。
可她言之若也不傻,终究是不会让自己断了高辞煜的后路。
“那么,皇上可以试试?”言之若挑着眉,挑衅似的说着。
如果说,她这一生做过最大胆的事情是什么?
怕是每一天都在进行着大胆的事,鞭打扶凌逃出成家,是身为奴才们绝对不敢想象的。
路遇初始之人便入嫁,也是一切女子无法想象的。
三番五次顶撞有权有势更是这江山的统计人,是所有人天下人无法做的。
而言之若却全都在这短短的数年光景完成了。
高誉峰的嘴角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抽搐着,他以为言之若会如其他人一样不断地求饶。
可是眼前的言之若却有着非一般人的意志力。
高誉峰大笑了一声,直接镇住了外头儿等候的奴才们。
“好,朕就喜欢王妃的这股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