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好不好?”安笙仍不到最后一颗,向霍承谦乞求着。
他们的相遇本就是一个错误,本就错误来一次了,如果这次在发生关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司遇了。
望着安笙眼角泪珠,霍承谦心疼极了。
可转念一想。
“你想为顾司遇守身如玉?”霍承谦危险眼光向安笙质问着。
安笙双手抵在胸前,一阵仇恨目光望着霍承谦,自己不喜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霸道不可理喻。
“呵,看来你真是想为他守身如玉?”霍承谦在安笙不言其喻的目光中,早已看透了一切。
不做任何犹豫。
霍承谦将安笙死死抵在胸前的双手放置于床头之上,用领结紧紧绑住,直接令安笙动弹不得。
大掌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撕开安笙衣服,一阵凉风吹过,漏出安笙胸前一阵风华。
“霍承谦,你卑鄙。”被领带死死绑住的手腕动弹不得,安笙只有那一双仇恨目光盯着霍承谦。
时不时眼角流露出几滴泪水,尽数被霍承谦舔去。
他不允许她因为自己留下一滴伤心泪水,就算是失了忆,也不行。
柔软双唇轻轻在安笙每一片身体上亲吻着,视如珍宝。
“安笙,安笙,不要再离开我,好吗?”霍承谦一双眸子里闪过一丝孤单影子。
安笙却以为霍承谦这是在卖可怜,被领带紧紧系住手腕,安笙对他仇敌急了。
冲破最后一层屏障,霍承谦再次彻底拥有了安笙。
几星期的忍让再次随之释放,安笙面如死灰般躺在大床之上,任由霍承谦。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玻璃心女人,被霍承谦第二次强占,安笙心里只有一层恨意,和对顾司遇的歉意。
“安笙,安笙。”
半夜,房间的整处静谧包裹着每处地方。
安笙一直没有睡着,可听着霍承谦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安笙想要逃开,却被霍承谦重重的身体压的死死的。
“安笙,安笙。”
耳边再次传来霍承谦那急促的梦话,叫着自己名字。
“不要再离开我,不要......”
霍承谦梦境中,自己第一次那么不像自己,哭着喊着,像个孩子般让安笙不要离开自己。
“安笙,我们好好的,嗯......”
比起白日里,霍承谦的冷漠和强硬,安笙转头,近距离望着霍承谦那挺高鼻梁之上紧皱的眉头。
借着月色,霍承谦眉宇之间很忧伤,忽然有一瞬间,安笙突然想到霍承谦,白日里尽数都是他的伪装,三年以来,他都是梦境中这个可怜寂寞模样。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想霍承谦!
可是看着霍承谦就连是睫毛,都稳定不忽地眨着,安笙心里似乎被有所牵连,有些心疼这样的霍承谦。
她到底是怎么了?不应该很恨霍承谦吗?
“霍承谦,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安笙心里很是杂乱,比起顾司遇每天都很时温柔的面色,望着只有睡觉,才没有防备的霍承谦。
安笙只觉得在自己心里,霍承谦看似,更加牵引着自己的内心。
在一阵疑惑中,安笙紧皱双眉,闭上双眼渐渐睡去。
一夜好梦,莫名的,在霍承谦身旁,安笙睡得异常安心。
得知自己昨夜的疯狂,对于安笙来说是多么的伤及内心。
霍承谦起来个大早跑去公司躲避,不敢出现,只安排着管家看好安笙。
“安小姐,昨日......”
昨日她和霍先生一晚上在客房没出来,他作为老年人,都懂。
懂得男女之事,更加的懂得男女之情,他都是经历过一辈的人了,二人中间这些隔阂,他看的便是更加清楚。
被管家这么一问,安笙一阵脸红,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感情,所以很是尴尬。
“您和少爷三年前是夫妻,你们之间的情感,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管家发自内心说着。
安笙下唇紧咬。
“安小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消失的这三年,可是我只知道,您失踪三年前掉进悬崖海底的那一晚,我们少爷一个人开着车往山上走着,可还没等到就你回来,自己却先在半山腰里发生车祸。”
少爷对安笙的感情他知道,但他不知道,三年里发生什么事情。